第 22 章
严重。
但只把双腿拎起放在轮椅上,没敢放在温尔的床上。
眼前是温尔熟睡的脸。
她烧退了不少,脸上恢复了些血色,嘴唇轻轻张着,鼻尖红红的,不知道是鼻子不通气憋的还是梦里梦见什么激动的事情。
她醒来前,睫毛先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他。
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昨天的那些事不全是梦。
她的嗓子还哑,声音像羽毛在空中盘旋,声音听上去都飘着:“……你还在。
”谢丞礼“嗯”了一声。
温尔轻轻眨了一下眼,忽然轻笑了一下,坏心眼地戳了戳谢丞礼的胳膊:“那你现在是不是困死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只低声说:“你没让我走。
”她没再说话,只抬手轻轻握住他搭在床沿的手,十指一点点合上去,握得很慢,也很紧。
半晌,她才低低说了句:“那你别走了。
”“我没追过人,再也不想数倒计时了。
”谢丞礼侧头看着她,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脸上,许久没移开。
最终,还是回握住纤细白皙的手。
——温尔赖床了快一个小时。
她醒了又睡,醒了又靠近他一点,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把前一晚终于靠近的信号慢慢放大。
谢丞礼没催她。
他不说话,也没走,只静静坐在她床边,左手放在腿上,右手被她牵着。
“你病没全好,我不走。
”终于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