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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之因
来也奇怪,陆端平常不是个计较的人,有一次口袋破了个洞丢了十两银子,他手一挥说就当送给捡到的人了。

    或许是想表现些什么吧,总之东西最后一个不落地找回来了。

    这次没有陆端在,要是真被人偷了东西,可就再找不回来了。

    因此易涟清朴素打扮,也让钟玉瑶不要带她的那些个金兔子银手镯的,丢了又要哭,好难哄的。

    两人走到座位前,端着茶壶的茶博士正要过来核实身份,身边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一挥手拦住了他,转头对易涟清彬彬有礼地说:“小姐可是走错了地方?此地是要戏票的,现下一票难求呢。

    ”易涟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疑惑地应了一声。

    那少年当她是支吾,和颜悦色地说:“不过在下这里刚好多了两张票,如果姑娘不嫌弃,便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请问公子是?”易涟清这回听明白了,原来是好客的钟山人。

    她一向不擅长应付太热情的人,想着和人家无亲无故,不知怎么说才委婉一些。

    那少年清了清嗓子,笑容愈发灿烂:“我父乃是泸州长史,我是家中独子。

    ”原来不是钟山人,那说什么地主之谊,易涟清更加摸不清他的意图,微微皱眉。

    泸州长史,她知道的,去年贪墨九千两,胆子不大,一听说有人在京城参了他就赶紧上书认罪,半府身家填进去。

    光诚帝仁慈,让他将功补过了,没罚他。

    易涟清没想清楚他儿子找自己有什么事。

    总不能是替父鸣冤吧,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幼时关在钟府里读书,长大后在弘文馆读书,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不常和外人打交道,逢年过节也都宅在房子里不肯出门。

    因此什么知慕少艾,都是从话本里看来的。

    话本里说一人爱慕另一人时会天降异象,因此她看看平静的夜色,根本猜不透原来这泸州长史独子是看上她了。

    她看不明白,从小就机灵的钟玉瑶看明白了,想起陆端的嘱托,连忙拉住易涟清的袖子说我们有票,不用你的。

    长史之子看她被拉走了,纠结一帮朋友,连忙追过去,边追边问:“敢问姑娘芳名?是哪家的小姐啊!”正巧管事的拿着账簿来了,看见易怜青和钟玉瑶,快步过来问好,一群人撞在一起,叽叽喳喳各说各的好不热闹。

    “哎呀易小姐钟小姐!”管事的大声说,“您二位可算来了。

    ”公子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站住脚仔细看了一眼易涟清。

    他的朋友中还有不依不饶的,叫嚷着得我们公子青眼那是天大的福气,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了嘴。

    管事的笑容满面,公子脸色铁青。

    他哆嗦一下,陪笑道:“请问,是哪个易小姐,哪个钟小姐?”易涟清福了福身,天然一股傲气:“易云涯。

    ”公子哥脸色转红转青又变白。

    谁不知道因为钟阁老在,御史台的笔杆子到处咬人,他父亲去年就是差点被咬得下了狱。

    他收了调笑的心思,神态不知不觉靠近了谄媚。

    难得他沉默,易涟清本就不想与这些人多纠缠,连忙拉着钟玉瑶走了。

    两人换了地方落座,还没安定,便有人说:“易小姐,久仰大名。

    ”听到这熟悉的开头,易涟清便知道后面那一套了:小姐我读过你的诗词歌赋策论,写得十分精彩,尤其是哪里和哪里,令人读之难忘如何如何。

    易涟清五岁开蒙,七岁作赋,十岁一篇疏水论震惊京华,当时议论纷纷,都说这篇不可能出自一个十岁孩童之手,更何况还是个女孩,十岁女孩正是困在闺中玩布娃娃缝衣服的时候,哪里能知道天下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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