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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之因


    为了给她正名,钟阁老请了一干翰林学士作监督,当场给她出题目,甚至还惊动了光诚帝。

    一个时辰,易涟清坐在那里写了疏水论续,讲为君为臣之道,震惊四座。

    光诚帝下朝后读到,连翰林院都来不及进,站在门口拍着门板叫好。

    若不是她与太子年纪相差太大,钟阁老又舍不得让她的才华埋没闺中,恐怕赐婚的圣旨当场就要赐下来了。

    此后易涟清只要出门,被人叫破名字,必然要和人客套寒暄许久,久而久之,更不愿意出门了。

    打发了这人,钟玉瑶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还得我看着你,不然早就让人拐跑了!”她人小鬼大,看见那人面红耳赤暗自鼓励自己的时候就吸引走易涟清的注意力,跟她扯些闲话,等易涟清转过去再说,方才的话题早就丢了。

    几次三番下来,那人最后都没把心意说出口,灰溜溜地走了。

    钟玉瑶摸摸手腕上的新镯子,在心里对远在京城的陆端说:“放心吧,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帮你看得牢牢的。

    ”半炷香后,台前的座位,台两侧的山上都站满坐满了人,一阵急促的梆子响过后,帷幕拉开,钟山戏会开始了。

    北曲、南曲、滑稽戏,还有新加入进来的西域舞,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钟玉瑶拿了花生在手上都忘了剥,鼓掌叫好时拍了一手的花生皮。

    钟山远近都是人,武生转了十六圈停下来,叫好声像是要把天都掀翻。

    紧接着上来的是个悲脸的旦角,哭转着说丈夫残暴,钟玉瑶没看懂,问易涟清:“丈夫打她,她怎么不跟丈夫和离啊?”易涟清惯爱看话本戏剧,听得眼中含泪,一时解释不清,只好摸了摸钟玉瑶的头。

    戏台上各班你方唱罢我登场,三更天才歇了锣鼓,各人回了各家。

    易涟清领着钟玉瑶去后台,按着陆端的要求找人。

    好巧不巧,就是方才唱踏摇娘的花旦,歇了行头脱了戏服,听本声才发现是个男旦。

    “多谢小姐,”男旦从她手里接过扇子,展开看了看,“劳烦小姐跑这一趟。

    ”“不麻烦的。

    ”易涟清眼中泪还没消,由衷赞叹,“唱得真好。

    ”“谬赞了,”那男旦淡淡道,“倒是我对小姐仰慕已久。

    ”钟玉瑶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感觉怪怪的,那男旦嘴上说着仰慕,神情却全然不像,搞得人怪糊涂的。

    “你认得我?”易涟清一皱眉,总感觉他和别人说的意思不同。

    男旦一笑:“多年来缘悭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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