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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字。

    血染密档

    案几上的密档突然无风自动,纸页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

    双生蛊培养记录:永宁六年,第七批试验体。秦氏子与苏氏女,存活。

    附着的画像上,七岁的她被铁链锁在石柱上,对面笼子里关着同样年幼的秦昱钧。

    药王谷用我们试蛊十年。秦昱钧扯开衣领,露出心口溃烂的蛊斑,你以为我甘心做皇室的刀秦昱钧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溃烂的蛊斑,每杀一个知情人,这蛊就深一寸。

    苏锦的簪尖抵住他喉咙:那茶农呢他们也是知情人

    他们体内养着...他突然咳出黑血,...沉船案的活证据。每个死者胃里...都有盐引残片...

    窗外传来机括声响。秦昱钧猛地将她扑倒,三支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

    真相与抉择

    月光下,苏锦看清了箭尾的标记——不是六瓣梅,而是药王谷的蛇形纹。

    现在明白了吗秦昱钧擦去嘴角血迹,从你救我那日起,我们就都是棋子。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匣,匣中躺着半块饴糖,糖纸上用血写着:

    活下去,才能报仇。

    字迹稚嫩歪斜,是十二岁的秦昱钧在货舱暗格里留给她的。

    第九章:茶山焚情

    永宁二十三年秋,滇南茶山

    暮色四合,天际最后一缕残阳如血,将十八株赤玉盏映照得如同燃烧的火炬。夜风掠过山脊,裹挟着焦土与茶香,掀起苏锦散落的发丝。她赤足踩过滚烫的灰烬,足底早已磨出血泡,却浑然不觉。

    你拿茶农当人牲祭江。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锋利。指尖划过心口,并蒂莲纹身渗出细密的血珠,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嗤嗤的声响,腾起缕缕青烟。

    秦昱钧站在三步之外,官服下摆燃着幽蓝的火焰。那火舌诡异地避开茶花,只吞噬他亲手系上的赤金丝绦。火光映照下,他眼尾的朱砂痣红得刺目,像是凝固的血。

    三百两。他突然嘶吼出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从怀中掏出一卷染血的账册,重重砸在地上。狂风掀起泛黄的纸页,露出密密麻麻的茶农画押——每个名字上都按着六皇子的蟠龙印。

    和当年沉船一个价!

    苏锦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见账册最后一页的批注:永宁二十三年秋,滇南茶农三十七口,祭江。

    字迹力透纸背,墨色里掺着暗红,像是用血写就。

    茶山突然死寂。

    秦昱钧的官帽不知何时已掉落,束发的玉簪断裂,藏在空心簪管里的金箔婚书飘落在地。火光照亮了上面的字迹: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永宁二十年,秦昱钧聘苏锦为妻。

    角落里的朱砂小字突然刺痛了苏锦的眼睛——

    聘礼:沉船案真相。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新婚之夜,秦昱钧用染血的手指抚过她耳际的旧伤,说等茶花开遍南山,就带她去看真正的账本。

    原来他早就知道。

    烈焰突然窜高,将最后一株赤玉盏吞没。秦昱钧冲进火场,徒手攥住燃烧的茶枝。皮肉烧焦的气味中,他硬生生将茶枝折断——

    断口处,金箔拼成的婚书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映出他们初遇那日的樟木箱形状。

    我若不疯...苏锦笑着扯开衣襟,心口纹身渗出的血珠坠入火中,怎会信你三年

    秦昱钧突然僵住。

    那些血珠在灰烬里凝成的图案,正是十年前救生舢板底部的防水密符。

    婚书是真的。秦昱钧擦去她嘴角毒血,但聘礼那句话...是给太子看的。

    他取出真正的玉匣,里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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