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溜皮的小鸟
指变成风干的腊肠,硬梆梆的发烫;龟头不再苍白,鲜红的形状既像荔枝,又似,看起来好像很甜的样子。尽管不是很粗大的鸡巴,我仍旧假装很惊奇的大叫:“哇!阿俊哥!你的懒叫变得好大支喔!这样不会痛吧?”
“不要碰到伤口就好。这二天我还以为伤到筋,幸好还会硬。”
他很欣慰的说着,毫不扭妮地任我搓揉着硬翘翘的大鸡巴。我比中了特奖还要开心,玩了片刻才把他的内裤穿回去。“我检查得很清楚,擦伤溜皮很严重,不抹药懒叫恐会烂掉。阿俊哥!这里不会有人来,你放心休息,我去采药拿吃的。”
“嗯,我相信你不会唬烂,你去吧。”他似乎很信任我,笑着目送我离开。
我也没打算骗他,只是很贪图他身上的三宝,做为一点小小的报偿。
这叫各有付出,互取其利。我很快找到草药,再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回屋里。外婆在睡午觉,我快手快脚,把食物、米酒、毛巾、毛毯、药物等,通通塞进大背包,片刻不歇折返防空洞。夏日午后,艳阳高照,沿途蝉鸣喞喞,不见人迹。
这么来回一趟,我跑到满身大汗,虽然毫不耽搁,还是耗去不少时间。
阿俊哥睡着了,我把他唤醒先吃东西,再用湿毛巾帮他擦脸拭身。
最后我把他的内裤脱了,扶着他软趴趴的鸡巴将他的体毛和懒葩很仔细擦了二遍。等到清洗鸡巴翻动包皮擦拭龟头时,他的身躯颤了颤,懒叫立刻勃起。为饱私欲,我提议:“阿俊哥!内裤脏了会感染,不穿比较通风,伤势也好得快些。”
“那就这样。”他揉着我的头,“阿青!好加在遇到你,这世人我不会忘记你。”
我将药草捣碎,提醒道:“阿俊哥!现在要消毒伤口,会很痛,你要忍忍喔?”
阿俊哥灌了二口米酒,深吸口气,耍气魄很勇敢说:“来吧!我挺得住的。”
我也不客气,残残用碘酒快速清理伤口。
他强忍着刺痛,直到缠上纱布都没啍半声。“你手法很俐落,草地郎中喔!”
我说:“每天换二次,很快就会结疤,就没事了。”
“ㄟ……”阿俊哥皱了皱眉头,“刚刚凉凉的,今嘛会刺痛?”
“药性沁入肉里面,会持续一阵子,最后会变痒痒的。”我大方分享经验。
“呃……”他嘴吧噘成鸡尾锥,挤眉弄眼,忍受着鸡巴被当香肠烧烤的感觉。
“懒叫那么脆弱又敏感,一定很痛。阿俊哥,你忍一下!”我跑出去把毯子铺到果树下,再转进来。“我扶你去晒太阳,药性发挥比较快,就不用忍那么久。”待阿俊哥躺平,下半身曝晒在阳光里,浓密体毛闪闪发光,懒葩饱胀诱人的温柔。
害我就想摸一把,靠上去说:“阿俊哥,你硬是了得,懒葩不比甜梨小ㄟ。”
阿俊哥像牙疼般在吁气,眼里带抹邪气说:“你好像很佮意,想不想摸?”
我惊喜不已,爱呷假谢意说:“刚刚帮你擦洗时,感觉软弹软弹的蛮好玩。”
阿俊哥眼光晶晶亮,热切说:“那你还等什么,最好顺便帮我打手枪。”
“啊,打手枪?!”我闻所未闻,愕然的表情,肯定跟呆头鹅无异。
“噢!像你先前那样,把包皮套上套下,让龟头跑出来,但别碰到伤口。”
“原来是撸懒叫喔。”我开始双手齐动,玩着他的懒葩,套弄鸡巴的包皮。“阿俊哥!大鸡巴硬梆梆,很强耶你。我这样弄对不对?蛮有趣的,你会不会爽?”
“噢~嘶……不错、不错!”阿俊哥的大鸡巴定叩叩,龟头在阳光下更显艳红,不时还会流汁出来,又滑又亮,像极了红肉李。秀色可餐,害我口干舌躁咽著口水,好想凑上去含龟头。幸好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