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溜皮的小鸟
着眼睛,眉头忽皱忽展,嘴吧很会叫春。
“这样很舒服,腿也不那么痛了……噢……噢……噢~嘶……阿青!我的大鸡巴噗噗跳,需要你弄快点,愈快愈爽……”第一次帮男人搓套大鸡巴,我才知道这种行为,“邪名”叫做打手枪。为了不碰触到伤处,我很小心套弄。只见龟头被包皮弄到忽现忽隐,还真像乌龟探头探脑的模样;龟嘴噘噘像小嘴吧,不时会吐水,还真可爱呐;懒葩软q软q,捏揉起来超舒服,感觉像在救麻糬;睾丸转来转去,有时还会跑不见,比玩弹珠更有趣。我愈套弄愈来劲,手酸了就换手。
阿俊哥舒服到都忘了腿伤,想必爽歪了。
我亢奋到下体硬胀难受,还真想掏出来打打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爽快。渐渐地,阿俊哥的大鸡巴越发炙烫,龟头胀得益加圆硕,红艳艳强烈吸引我的食欲,正想偷偷舔一下。他突然仰头大吼,肚腹急促收缩,大鸡巴猛地剧烈抽搐起来。
刹那间突从龟头尖端的马嘴里,宛如涌泉般劲疾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
我毫无心理准备,措手不及,忽感右眼睁不开,烫烫黏黏,又一股喷到……
从此,我认识了潲膏!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都陪着阿俊哥,听他讲古之外,最期待换药时间。
因为他很善解人意,总是顺便要我帮他挤牛奶,而且一点也不含蓄地说:“我的懒叫只要被你触摸到,就会立刻硬起来变成黑搁粗的大鸡巴【此言虽然有点膨风,但我欣然笑纳】。好像已经被你摸上瘾了,潲膏没打出来真艰苦,有劳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啦。你是我的大哥,这些日子有你相陪,讲了那么多真实的故事,让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也没什么好报答。有机会帮大哥撸懒叫,是你赐给我的荣幸,我真的很高兴能让你爽快,最爱看你的大鸡巴痛快起乩喷射潲膏。”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恨不得时光能够停下来,那么暑假就不会很快的结束。
离别前夕,我很不舍地说:“阿俊哥!我妈下午就会来接我。我无法再帮你了。”
“我的伤也好了,也该离开了。阿青!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以后我只有假期才会来。如果考上大学的话,我就会来跟外婆一起住。”
我没见过祖父母,叔叔或姑姑,听说移民国外去了。
外婆一手把我带大,直到国中,我妈才来接我去同住。
新家在大城市的大厦里,我受到门禁森严的保护,随时可以鸟瞰美丽的中庭。
现代化的一切,便利又美好。
偏偏我融不进冷硬的都市丛林,午夜梦醒常常有种错乱,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更糟的是,我觉得自己像金丝雀,患了严重的思乡病。我是乡下野孩子,宁愿流连在树林里邂逅大自然的惊艳,也不愿血脉贲张在刺激的电玩世界寻找虚拟宝物。
我无时无刻都在怀念,山坡的青翠明媚,想念外婆的幽默另类。
每逢假日,我会迫不及待连夜往乡下跑。
我有三位舅舅,外公逝世前把名下土地分成四份,还留下一块畸零地给我妈。儿子分家后,外婆仍然住在老屋,坚持自己打理日常一切,不愿麻烦住在左近的儿媳们。她有个很客家味的名字,黄柳妹,是我唯一会讲的客家话。每次知道我要去,外婆总是不畏辛苦,准备满桌好料等著,再欣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馋样。
对我而言,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无可替代的专有。
“你离开以后,阿嬷以为,你会像阿明他们一样,爱呷汉堡咧!”
原来,外婆担心我会归降速食文化,扬弃慢工出细活的传统手工。
“阿嬷!我根本走麦开卡【意指离不开】,心一直都在这里哦。汉堡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