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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好像都不是那么在意,和我一样尴尬的只有那个小idol。她捂着脸站在一边,身上只有一件褪到腰腹的吊带,下体还在往下滴着液体。她看起来比我们俩大不了多少——南天哥的助理后来跟我们说那天是她的生日,两个小时前她刚和父母一起吃了蛋糕,蛋糕吃到一半就被她的老板叫来了南天哥的办公室——我感觉她有点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南天哥用最快的速度提上裤子,一边拉拉链一边招呼我们坐下,看不出来一点儿尴尬,直到现在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养气功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百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做不到。南天哥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拧开了一个保险柜,“小凌来搭把手”,我看见保险柜里有一大块石头,南天哥表示自己现在腰膝酸软,让我把石头搬出来。白宙适时的表示了对他哥的鄙视,在我搬石头的时候白宙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一对一次性医用外科手套,正在清理南天哥留下的痕迹,当然是小idol身上的。白宙把两根手指插到她的阴道里,正在向外扣南天哥射进去的精液。宋文文——后来我在宋佳那见过她的小卡,宋佳是我俩的高中前桌,宋文文是她最喜欢的idol,这些是后来我们才知道的——双手向后撑着桌子的边缘,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你注意一点儿,老爹现在势头很猛,五十五岁前主政一方不是问题,不要给咱家制造麻烦,”白宙头也不抬的教育他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温和善良的人,最多有的时候会有些跳脱,我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这样一面,“要是怀孕了可是很麻烦的,腿再张开一点宝宝。”
南天哥赶快岔开话题问我眼前的石头怎么样,彼时的我和现在不太一样,我小时候每天都在练拳,是彻头彻尾的粗人,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块大石头。南天哥介绍说,这是一块靠山石,送给老爹的生日礼物,是古北岳山尖上的那块石头,这石头敲下来后古北岳海拔矮了半米。
“我俩还没吃饭呢,我要吃包子,快走,”白宙已经收工了,指挥他哥带我们去吃包子,“米非司酮,吃了它,两小时内不要吃东西,我不知道我哥和你什么关系宝宝,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希望节外生枝,一会儿让王姐送你回去。”我感觉宋文文在哭的边缘,白宙似乎吓到她了。
南天哥开车带我们去吃包子的路上讲述了是怎么回事儿。加上我后来从王姐南天哥助理嘴里听到的其他信息,宋文文故事的全貌是这样的。宋文文天生丽质,父母却在车祸当中落下了终身残疾,她十五岁那年被一个小经纪公司看上,想要把她和另外三个大她一两岁的姑娘一起包装成少女偶像组合,两年的培养让宋文文的组合小有名气,公司却因为经营不善濒临破产,只能将自己培养出来的组合转卖给大公司。宋文文的组合来到大公司之后本以为会发展更顺,没想到确是不幸的开始,新公司的财务状况更为糟糕,现金流濒临断裂,公司老板签下她们组合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们送给别人当玩物来换取贷款。白南天在和组合五人行之后对彼时十七岁,还是高中生宋文文情有独钟,于是隔三岔五就把她叫来自己办公室,即使是生日也不例外,在这过程当中宋文文本人却也越陷越深,以至于竟然产生了和南天哥长相厮守的想法。那天被我们撞见之后,可能是因为白宙说的话刺激到了她,宋文文问出了她和南天哥是什么关系的问题。南天哥本来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说宋文文是他的性奴隶,当晚回家的路上,宋文文和王姐说想下车走走,第二天被早起遛弯的大爷发现溺死在河里,自杀了。一百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想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难免唏嘘。南天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办法说,他寡廉鲜耻,前半生声色犬马是社会的蛀虫,后半生沉迷黑魔法和人体实验视人命如草芥,最后却死在了为人类争取美好未来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