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勒,”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他很英俊,我也很喜欢他,尤其是他跪着刷地的样子,甜美的小东西。”
“别这样”埃里希带着哭腔哀求,“别伤害他,难道你对我做的还不够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么”
“我不满足是因为你表现欠佳呀,”我扭动着手腕,让细长的柱头顶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你倒是说说看,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埃里希呜咽,蠕动,泪水最终还是滚落到我的手背上,“要怎样你才能放过他啊?他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几乎不能算是个人了。”
穆勒在战俘里绝对不是绝顶可怜的,瓦耳塔战俘营和政治改造中心,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不过他在谢瓦尔德手上走了一遭,也确实不幸。
“你把我喂饱我就不碰他。”
于是埃里希闭上眼睛,缓缓翻过身,好像顶着千斤重担,“先把它拔出来。”他说。
“把它拔出来----然后呢?”
“请把它拔出来,谢谢。”他捂着嘴不愿哭出声,不想惊动一墙之隔的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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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嘛。”
埃里希穿好裤子,将上衣拉到一边,只露出一侧乳头和子弹留下的伤痕,不情不愿的准备“喂饱我”。小气,我心想,还是扑了过去一顿乱啃,弄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泪水已经从下巴滴到胸口,全流进了我嘴里,我都有点咬不住了。
“你真高尚。”我关上灯,手停留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我喜欢这个姿势,他为了防止不安分的猥亵,会将左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营造出一种在我看来非常浪漫的假象,我时常幻想他的肚子里正慢慢孕育一个由我制造的诅咒,将他永远囚禁于此,铁链一般的藤蔓从我们皮肤相接的地方无声无息,源源不断的生长着,直到他变成真正的笼中囚鸟,投过桎梏和枝叶用绝望迷茫欢迎我的到来。
我睡不着的时候会跟他讲米嘉斯神话故事,讲绑架落难旅人到房子是鸡腿的家里做奴隶的巴巴牙嘎,讲被乌鸦考验,睡在金床上,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不能出声的公主,讲被不死的巫师科西切掠走的勇敢战士玛利亚·莫瑞夫纳。埃里希静静地听着,为自己“童话一般”的命运落泪。
“你觉得怎么样?”讲完闪闪发光。那人年纪较长,手边放着将官的帽子,埃里希低着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欢欣笑容。然后是一个一看就很固执的黑发硬朗男人和,从衣着上推断,他的年轻副官,像个学生一样瞪大了眼睛。最后是个看不清面孔的金发空军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苗条上尉。
“这些人是谁?”
埃里希带上眼镜,一个一个指认道,“这是穆勒,我,赫姆特·齐格勒将军,博斯劳方面军十九军团的塞里欧·施坦纳上校和他副官,”他闭上眼睛想了会儿,“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沃尔特·阿科夫。”穆勒回答。
“对,沃尔特·阿科夫少尉,他旁边是灰背隼部队的轰炸机飞行员弗莱德里希·施坦纳”
“施坦纳?他们是兄弟么?”
埃里希点点头,接着说,“最后是约瑟夫·格略克,另一个军士长。”
“很受欢迎嘛,小麻雀。”
埃里希没搭理我的调侃:“施坦纳是军校学长,他给齐格勒将军当过四年的副官,这张照片拍完后没多久他就被派到南线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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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约瑟夫·格略克。”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穆勒,“他可是名声在外的乖孩子,”埃里希一动不动。我接着逗他,“所以如果您再任性的话,我就把您丢掉,换格略克回来,反正都是坦克军士长,对我来说没区别。”
“如果真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