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丢掉就好了。”埃里希头也不抬地说。
“那我要把您埋在后院里,全种上您最讨厌的洋甘菊,天天往土地里浇茴香酒和拉瓦里亚酒,然后带着格略克去潇洒快活。”
“请便,记得确保我死透了。”埃里希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只是可怜格略克,他该怎么忍受你这个每次发小舌音都要卷舌头的蠢丫头?”
我看着他桀骜不驯的神情,在心里笑的快要发疯。我从后面搂住他,去捏他脸颊,“算啦,我太善良了,怎么能抛弃陪了我这么久的小麻雀呢,是不是?”我挤到他腿上,“米嘉斯姑娘以忠贞不渝着称,这你总听说过吧。”
穆勒嘟囔着要去烧茶,慌乱逃离了客厅。我也因此更肆无忌惮起来,开始亲他脖子。
“你要干什么?”埃里希紧张的盯着厨房虚掩的门,“恰尔洛夫,我警告你,不准胡闹。”
“害羞什么?穆勒又不是,我不折磨穆勒,不在穆勒面前和他过分亲密,他就在卧室里全力配合。
“但穆勒不在这儿。”
“穆勒,你在做什么?不要拖拉!”埃里希咬牙切齿的呼唤他的救星。好像打定主意我一定能坚守承诺一样。
趁着副官回来前,我最后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尖,埃里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的惊鸣,瞬间眼泪汪汪。
“爽,还是疼?很难分辨对不对?”我凑过去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不要担心,今晚可以慢慢分析。我刚找到了我的生日礼物,谢谢你,小麻雀。”
埃里希满脸羞愤,喝茶的手都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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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暖后我们接受了一批南边转移来的战俘。尉官以下的士兵和军士大多被派去监督人员入监,剩下我和老战友留在后方。
工作繁忙,柳鲍芙又不出意外的开始诉诸于在她看来最简单的解压方式-讲荤话,一定要求我评价金发和褐发哪个更带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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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看着穆勒的档案,啧啧称奇,“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恰尔洛夫,了不起且幸运。”
我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需要个帮着做家务的人。”
贝卡拍了拍我的肩膀,“没错,洛夫城的雄鹰和他的小跟屁虫,每个女兵的梦想组合,很有情趣,我看好你。”她凑近,假装低声问:“所以金发男人是不是真的很淫荡?”
“别装了,斯米尔诺夫,”柳鲍芙大叫,“你自己明明尝了很多金发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一周三天下午在宿舍里干什么事儿么?”
“他不算是完全的金发!贝卡反驳道,“他是很浅的棕色,金发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找。”
“但他长得可真帅啊,”柳鲍芙做了个很夸张的飞吻,“而且技术一流。”
贝卡疯狂的点头:“没错,眼睛治好了也依然惊艳,而且那双眼睛,天啊,简直可以抠出来放进玻璃球里。”
“我不很喜欢金发男人,”我说,“他们看上去有点蠢。”
“哦!宝贝,他们不是看上去有点蠢,是本身就很蠢。”贝卡笑嘻嘻地做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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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起谢瓦尔德精明能干的模样,不敢苟同,“但金发女人不蠢,反而挺聪明的。”
“男人都很蠢。”柳鲍芙说,“金发男人更蠢。”
“因为蠢,所以操起来别有风味。”贝卡和柳鲍芙再次展现出了惊人的口才,以炽热的激情向我和始终保持微笑的卡季卡讲述为什么金发很棒。“还记得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宪兵队的士兵么?我敢担保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金发,他们傲慢残忍,是独裁者,是掠夺者,每个都高高在上的好像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