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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下)
,家务也学得很快,不出三个月就能被带走了。”

    “那也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谢瓦尔德甩了他两个耳光,“编号多少?”

    “e4322。”阿洛伊斯顶着鼻血回答。

    “明天去惩戒处领十鞭子,e4322。”

    阿洛伊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转头无助地看向柳德米拉,手脚并用爬到她脚边抱着她的小腿哀求,后者还是那副无所谓的闲散模样,“没事儿啦,你是个大男孩,一下子就打完了。”她揉了揉男孩的湿漉漉的卷发,“反正以后被接走也总是要挨打的,还不如早点习惯呢。“

    弄了一圈,谢瓦尔德还没尽兴,把视线投向埃里希,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给老婊子也洗个澡吧?”她举了举水管对我说,“看能洗出几斤黄金来。”

    “然后让他生病又偷几天懒?才不呢。”我故作凶狠的拍了拍埃里希的脸颊,在谢瓦尔德心满意足移开目光后的下一秒圈住他的身子。我不知道埃里希是否明白这些话并非我的本意。他一贯敏感,也许能从我搂着他肩膀的力度种察觉出我的真心和呵护。然而埃里希面无表情,似乎在瓦耳塔短短两个小时里老了几十岁,不只是由于困顿还是惊吓过度导致的体力不支,眼皮孱弱的耷拉着,死气沉沉,脸颊全无血色,脊椎也塌了下去,成了大多数卡扎罗斯战犯在法庭上的颓废模样。

    我凑近,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你还好么?”

    他恍惚地点点头,语气阴郁,宛如一片潮湿的落叶,“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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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喝点什么?”

    埃里希盯着我,忽然很惊恐的颤抖起来,“要?不要?”他小声嗫嚅着,好像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觉得怎样都行,”他找到了正确答案,声音也稍微大了一点,“我服从您的安排,长官。”

    埃里希诚惶诚恐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乖的要命,我真是爱惨了他弄不清楚状况的困惑模样,好像被忽然丢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连最基本的存活能力都没了,只能将自己全权托付给别人,也因此成了个可以被随意支配取乐的宠物。

    谢瓦尔德则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标。她指着赫尔佐格要求他站到房间中央去,因为“今天是给卡扎罗斯狗洗澡的好日子”。军医助理面红耳赤又小心翼翼的辩解称自己是“顾问”,不是一般战俘,就差把蓝袖章举到她面前了。

    “你是不是卡扎罗斯人?”谢瓦尔德问,“是的话就给我滚过去站好!”

    赫尔索格没有办法,只得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他的腿受过伤,虽然没到残疾的程度,但总归有些不良于行。这并不罕见,由于顾问享有超出囚犯太多的自由和权利,为了避免他们私自逃跑或是谋反,发放蓝袖章之前总得做点防范措施。行动手册上推荐的是一套挺麻烦的流程,最后被保安局和柳鲍芙简化成“打断腿重新接好,能走不能跑”。赫尔索格的手术是卡季卡亲自操持的,恢复相当不错,只是稍微有点蹒跚。但是卡季卡提醒他,尤其是在保安局的面前,一定要夸大自己的伤势,不然又要被打断一次了。

    赫尔佐格站在那里,西装被淋的透湿,灰褐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水珠从鼻尖滚落。他紧闭双目,抬手抹了抹眼睛,好像要擦去狼狈的泪水。

    “把衣服脱了吧。”谢瓦尔德一贯不喜欢顾问,认为他们都是些狗仗人势的骗子,身为战俘竟敢跟军官“平起平坐”也就是不能随时被拉出来操上一番,对赫尔佐格的贵族身份更是嗤之以鼻,因此找准了机会就要公报私仇。“别着凉了。”她惺惺做态,“你要是病了,可就一点价值都不剩了。”

    赫尔佐格看了一眼卡季卡,后者平静的注视着他,依然谦和,依然温柔,“我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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