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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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没有在工作。”谢瓦尔德打断道。
赫尔佐格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件脱下衣服,眼睛和脸颊屈辱的充血通红。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湿答答的摩擦声,十几双眼睛个各自心怀鬼胎,全神贯注的等着这个金贵又高人一等的顾问脱得精光,好证明他,和所有卡扎罗斯人一样,亦是可以被性化的囚犯。
赫尔佐格的皮肤又软又白,四肢修长,且不出意料的保留了体毛,阴茎悬挂在两腿之间,形状不算好看,像个非常可悲的根茎植物。他一只手遮住下体,一只手遮住脸颊,夸张的抽噎,丝毫看不出过去努力宣传“贵族博士军医”的风度。哭着哭着,赫尔佐格的身体慢慢向下滑,最后变成匍匐在地的动作,只露出光溜溜的瘦削脊背,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卡季卡走过去,双手插在口袋里,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最后叹了口气,眼睛一转,强忍不适将他扶起来。“莱因哈特,”她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左边第三个柜子右下方有一套换洗的干净衣服,去洗个澡,打开暖气,换好之后休息一下再回来,我们今晚会很忙。我说的你能理解么?”
赫尔佐格摸了摸脸,点点头,裹着外套一瘸一拐走出去,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卡季卡转过身,眼神里的柔情和悲伤被蒸腾的一干二净,显然很不喜欢触碰男人,“干净了么?”她冷不丁地问,举起一支无色透明的注射器,“按住。”
看到药剂的一瞬间,恩斯特开始失控的筋挛,挂着水珠的蓝眼睛里显现出残留的弱点,或是人性,“不,”他惊恐地舔着嘴唇哀求,献血从额头滑进凹陷的眼窝,下颚也因为挣扎拉出了清晰的线条,“不要这样,不要再用这个!”
卡季卡单手压住他的额头,露出一片布满青紫的苍白肌肤,随着浓缩的药液注入,恩斯特的眼睛慢慢往上翻,露出眼白,浑身都如得了疟疾一样不住的颤抖,连脚尖都蜷成一团。卡季卡松开手,他变成了取代以撒的羔羊,阿伽门农的女儿,可怜巴巴,在桌上不住翻滚成扭曲的模样,像条脱水的鳗鱼,苦不堪言。
谢瓦尔德架起录像机,对准恩斯特,笑眯眯地帮睁大眼睛的阿克西尼亚整理衣领和碎发,“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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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积极的帕罗亚小姑娘点点了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别害怕,小阿克秀莎,你要当大明星啦!”谢瓦尔德难得展现出柔情耐心的一面,宽慰道,“他每次都记不住发生了什么,那药能搞坏他的脑子。这次莫利波佳特意叮嘱咱们录下来,找时间组织战俘们一起观看,给他们增加点娱乐活动。”
阿克秀莎吞了口唾沫,“我让你骄傲么,长官?”
“当然,我的孩子,你是我的骄傲么。”谢瓦尔德捏着少女柔软的后颈,“现在,去复仇吧,让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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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那天恩斯特有任何一个瞬间,让我觉得他既可悲又可怜的话,大约是在药效完全发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瞬间。当阿克秀莎紧张而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时,已经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发出咯咯的喉音,扭头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我身边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莱茨,”他抻着脖子哀求道,眼睛里泛起泪光。不断地重复着埃里希的姓氏,似乎这个卡扎罗斯音节能带给他些许安慰似的。“她们在杀死我,克莱茨,你不能允许”
话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间化作尖细的呻吟,吓得女孩赶快缩回手。
我对恩斯特的惨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这并非源自疼痛。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约阿希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