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上)
主子可真简单,我一下子就全学会了。我过去可是在稻草堆里取暖的邋遢牧女,现在呢,看看,我马上就要因为这杯咖啡没加够糖去骂那个小黑猫了。”
“来杯啤酒吧?”我关上食物柜,眼不见心不烦,对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施密特说。
他看着我,怯生生的咬了咬嘴唇:“我不喝酒。”
“茶?”
“桔子汁儿可以么?”
我愣了一下,觉得有点好笑。“抱歉,亲爱的,”我整个身子探进食品柜也没找出果汁儿,“我们家不怎么喝饮料,有牛奶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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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
我坐下来,端详他,觉得施密特身上有些说不出的变化。“你是不是瘦了?”我问。
“不是!”他得意洋洋的撩起袖子,“我是有肌肉了。您摸摸看。”
少年的肉紧绷绷的,很结实。我随口夸了几句,他喜笑颜开,开始详细讲自己每天活的多么健康自律,又是做农活又是做家务,“您不觉得柳芭长官都变的快活了不少么,都是我的功劳!”
我被肉麻的龇牙咧嘴,那么多战俘里,柳鲍芙唯独能挑出这么个粘人的快活宝贝真是她的运气。
“你妈妈还好嘛?”
施密特现在放松了不少,话也变多了,“好的很!我妈现在开了个裁缝店,我和长官的睡衣都是她做的。您要不要,我给您和马克斯也寄点。对了,我们家的猫和羊都要下崽子了,您要不要,我给您挑一对儿顶靓顶肥的,好养活的很。”
我非常吃惊施密特的米加斯语竟然说得这么好,甚至娴熟的的掌握了拉瑙卡的土话。很难相信他几年前还只会磕磕巴巴的说“求您”,连一二三四都数不清楚。
“您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他轻声关怀道,“我可以为您口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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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失措。“你说什么?”
“您看上去心情不好,我可以为您口交么?”他镇静地重复道,“或者别的也行。”
“天,”我推开施密特,“别这样,是柳芭让你这么做的么?”
施密特点点头,“她说什么都行,口交,手交,插进去也行,我来之前已经洗干净了。”
我一时语塞,只想一头撞死。
“这样不好么?”施密特可怜巴巴地凑过来,还住我的脖子,“每次长官心情不好,我都给她口,她心情就会好一点。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心理学家都这么说。我很喜欢您,除了长官我最喜欢的就是您了。”
“有些事儿不是高潮可以解决的,亲爱的。”我一边躲避他的亲吻一边说,“咱们就聊聊天好么?”
施密特有点委屈,背过身闷闷不乐,“您是觉得我做的不好么?在农场的时候大家明明都很喜欢我的。”没等我做出任何安慰,他就把脸埋进手心,哼哼唧唧的开始抽泣,“长官只给了我这一个任务,我真的好没用。”
哭了一会儿,他忽然翻过身,满面通红,沾满泪水,认真地问我:“您觉得我英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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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您觉得我英俊么?”圆亮的浅色眼睛和蜜糖色的头发几乎要将我淹没,他的眉毛微微下垂,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
我没有办法,只好抓住他的肩膀,认认真真的端详起施密特来。他也赶快摆好姿势,满脸肃穆的望着我,等待评价。
施密特个子不算高,生了张小动物似的短圆脸,很不显年纪,身上瘦巴巴,脸却总是肉嘟嘟,白里透红,很讨人喜欢。他鼻子上戴了一副圆框眼镜,眼睛像一对儿玻璃球,总是好奇又疑惑,再加上下唇比上唇要厚一点,那张婴儿肥的脸上于是就透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