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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全都死
杀多了。

    我拢起一个笑,冲公公道,“如此,便多谢陛下美意。”

    “哪里哪里,三殿下蛰伏数年为国效力,斩陛下心患,如今班师回朝,陛下的赏赐还在后头呢。”

    公公一张脸上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笑意,鞠起身子退下了。

    上次南朝大败,南朝皇帝便假戏真做做了一出好戏,把我早已被发落在冷宫的母亲抬入大殿,特此提为毓妃。

    而后不过三月,又提了个陷害朝臣的罪名,斩尽母亲一族,把我名正言顺地送去北国当了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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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国盛骄,见我家亡至此伤痛欲绝,便也信了我投诚之心。

    伤心吗?没有把他们都杀了确实很伤心。

    后宫子嗣鲜少养在权势低的妃嫔手下,教养皇子轮不到我位低势薄的生母,我便是自小养在淑贵妃宫里的。

    淑贵妃有两子一女,长公主,大皇子,和四皇子,皆为亲出。

    贵妃母家权势滔天,其子女也继承一派风范。

    我与其说是养在膝下的皇子,不如说是奴才,或者更贴切的说,是玩物。

    府内陈旧,难免沾上腐木气息。

    先生授课时,旁边的其他皇子身上多有熏香,闻见我身上的味道,讥笑问这是什么奇异香料,不掩嫌恶神色。

    “什么皇子,真真假假的,你看他娘是个娼妓,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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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我便连上课的资格都没有了,只得被迫“抱病”在家。

    我回忆至此,不由得低头冷笑。

    可谁又得知呢?当今圣上子嗣众多,加之国事不平政务繁多,一个抱病久居偏殿的假皇子而已。

    我被扒了外衣丢进深湖里也不过当作孩童玩闹,贴身的王嬷嬷去禀报贵妃,贵妃便笑意盈盈地好心赏了几个下人送入我院中照顾一二。

    从此,我之前的苦日子相比之下也变成了好日子。

    生母唯一给的玉簪被踩成粉末,倒也印证了摺玉此名。

    可庆的是,贵妃赏的几名下人不知为何偶然感染了时疫,不久便一命呜呼。

    可叹啊。

    还要亏我这贱名取得好,侥幸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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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里众人皆知有我这一瘟星,我院里恶名远扬,连下人也鲜少光顾了。

    人少清净。

    只是我不免饿极,连地上的蛐蛐都吃过。

    火一烤,倒也是香的。

    当四皇子哭哭啼啼地拉着我告我害了他正要拿去和户部尚书之子斗蛐蛐一决雌雄的蛐王的时候,我眼神飘忽地瞟向贵妃殿中的粉果子。

    花香袭人,果味芬芳,倒是不知为何物,真想尝尝。

    蛐王?不认识。蛆王倒是识得一二。

    被自己肮脏低俗的想法逗得笑了出来,我低头遮掩唇角,看着自己开了线的描金黑靴,眼中能看见的另一双是贵妃镶了金边掺了银丝的绣鞋。

    我不由得咂舌,当真是富贵辉煌。可那又如何,不还是要被自己这种贱奴污浊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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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眼尖的瞥见我的笑意,哭闹地更大声了。

    淑妃被吵得头痛,我分明看见她额角跳了一下,但一瞧,脸上仍是温婉,“韫儿,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置?”

    “杀!杀了他!为我蛐蛐报仇!”

    “可玉儿也是皇子,手足不可相残。”

    “那便剥去他的皇籍!”

    四皇子激愤道,眼底一片倨傲之色。

    连供人玩乐的一只蛐蛐、一条脚底下的虫命都可以在四皇子眼中理所当然的比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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