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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继而生出那种迫切想要毁灭些什么的冲动。

    不是好迹象。

    乔一帆一边捏他捏得生疼,一边扬起那张湿漉漉的脸蛋,连带着喉结与脖颈:“这样的力道可以吗?是否有些太重?”

    邱非只说:“你力气挺大。”

    乔一帆便马上收力,面上有些羞赧:“我臣妾确实力气偏重,从前师傅便常这样说。”

    “师傅?”

    “也是您的师傅。”

    “噢叶修啊,”邱非径直唤对方的大名,显得异常粗鲁,却也代表着亲近,“他教你什么?矛,还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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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不教我别的,只偶尔带着我们打些健体拳。我唤他师傅,只因他常找我对弈,早年总下指导棋。”

    邱非的瞳孔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有轻微涣散,复又凝聚成一个足够清醒的模样,他似乎觉得好玩,语调在这时候有些懒洋洋的:“武将家的公子,不教武艺,只下棋?”

    “师傅总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不出来,棋便总也下不过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闲天。

    “我记得他在乡野间提拔了一个将军,是么?”

    “正是,包将军虽早年行走乡野,但习武天赋极好。”乔一帆不动声色地晃了晃发酸的手腕。

    “累了便说,大可休息一会,”邱非抬手制止他,将彼此间隔出些间隙,两人并侧靠在泉水边沿,任由冷感的水液渐渐被体温捂热,又在彼此的躯体间震荡来回,“他倒是惯会看人。朕记得初至兴欣,他在席间看到我,拿酒盅的斛嘴对着我问候,还从王位上走下,来到身边给我倒了一杯。”

    “师傅历来如此。兴欣根基尚欠,礼法上有些粗陋,让您见笑了。”

    实际上邱非并没有说完整,叶修见他第一眼便很直白地戳穿了他全部的少年心事,这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却引得诸国忌惮的新帝在识人上很有一套,拿一杯酒碰了碰邱非手中的,而后饮尽,那酒盅被他长袖一掩,凌乱的脚步交错踩过,陶瓷便碎在地毯上:所谓过刚易折、慧极必伤,那时候将野心与不忿写在面上的年轻质子便被敌国皇帝轻飘飘地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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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地坤的肌肤带着薄薄的热气,衣料上熏过的沉檀溶解至泉水,那股木质香气贴合了邱非的信引气味,让他感到足够安逸,说话便不再端着,反而有些胡乱:“不是什么大问题。礼法托他的服,我继位后也废过不少,朝堂运作的效率高了许多,嘉世被过往拖拽太过,盛世不再却仍要讲究派头,这才可笑你力气比寻常人大,难道不习武?”

    “学的,学过一些,”乔一帆默了片刻,雾水隔住了他的下半张脸,“最擅用剑。”

    邱非侧头看他:“是么,巧了。百兵之中,唯独剑道,朕始终难以登堂入室,兵中君子——想必我是做不成君子了。”

    “枪矛却是百兵之王,既能做王,还要当君子干甚么?”乔一帆笑着宽慰。

    乔一帆打趣时话茬接得很快,表情也生动,邱非看了半晌,视线游移到他纤薄却带着锻炼痕迹的肩胛线条,在衣料下仍隐约透出轮廓的臂膀,连带着方才按压时感受到的薄茧。他说:“乔三公子受委屈了,把你拘在深宫大院,是我之故,老师也真够荒唐。”

    荒唐倒未必,实则邱非心中也隐隐清楚,叶修缘何要将这样一个人指到自己跟前。乔一帆的学识、家室与样貌姑且不论,脾性却刚刚好长在一个挠得人心痒的位置,进一寸显得逾越跳脱,退一寸便沦为呆板木讷。他并不是顶美的那类地坤,然而邱非本身却也退拒那些过于艳丽的红粉骷髅,他的母亲便是容貌冠世的美人,也不过沦落到在这片深山某处偏角草草埋葬的终局。而乔一帆似池水一般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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