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慢拭泪,“我打小不爱落泪,母妃合殓时又尚在襁褓,未能给她哭过坟,正好就用你的眼泪来抵。”
许久未开荤的年轻人兴许都有些天赋异禀,乔一帆原本正感伤着,却猝不及防发觉自己舌尖裹的头身隐隐愈发膨胀,竟是又被他给哭硬了,乔一帆这下也哭不出来,只是大睁着眼看他,露出惶恐的神情。邱非和颜悦色:“不必弄出来,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那怎么成,要憋坏的,乔一帆摇头,手指连带着性器顺着动作将水液搅弄得啧啧作响,他松软自己的腮颊,叫那些兜不住的津液又坠下去,将自己的胸膛都打出粼粼的水痕,任月色映照其上。
“父皇运气不好,生出来的皇子没一个中用,兜兜转转,提笔便发难,禀笔大监曾告知我,立嘱前夕先帝脾性愈发暴躁,书就皇旨前频频怅叹,最后提了我上去顶事,想必也叫他老人家不大乐意。”
乔一帆又囤出些讲话的余地,趁着那酸软的口腔再度不自觉分泌津液以作润滑之际,抓紧投诚的机会:“这道旨令叫我说,足以保全先帝晚年的英明。”
邱非似笑非笑,手指撑开,在他口腔内部蹭弄窸张的软肉:“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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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唔,知道,”乔一帆哭过的双眼愈发显得淋漓剔透,盯着他时仿佛长夜里发着荧光的明珠,“臣妾大不敬。”
“恕你无罪。”邱非抽出那两根被口液裹得粘稠湿润的指节,掏出时指腹距轻抿的唇心勾出黏连的丝。他用那手去探乔一帆的下身,脐下早已哄热潮湿,挺立的性器尖端渗出水液,将浅色单衣打得濡湿一片。邱非没有脱他的亵裤,九五之尊的手便隔着布料去摸他的下身,乔一帆骇得险些蹦起来,却叫邱非压着他那片后颈将人摁回原位。
“陛陛下?”乔一帆瑟缩。
邱非已轻车熟路攀上他的性器,有样学样地在上头抚弄揉捏,指腹颇有技巧地分辨轻重缓急,轮到柱身便重些,遇到敏感的铃口便放轻,将酥麻的电流感延续而过,持续压榨出潜藏的快感,这项情色的工艺在他眼里似乎也挺新鲜,天子哪里伺候过什么人,就是做质子那些时日,名义上他也仍然是主子,是贵客,在吃食与礼仪上不曾叫兴欣的宫婢监人们怠慢,于是今日难得要看人脸色行事,便显得有些兴致勃勃。
乔一帆被玩得气喘连连,身体不受控地掀进他怀里去,无力再维持重心,整个人连带着腿都交叠着蜷进他胸膛,又软又小的一团,无论是身体还是信引都湿透,这就是温柔乡,邱非心道,无怪那些江南富绅不爱秦楼楚馆,偏爱桥舫之上碾转腾挪的舞姬。他因着母妃的出身自幼便有些害水,然而乔一帆带来的润泽感并不似深海汪洋,只是一处汩汩的泉眼,那蔓延开的清水并非深不见底,反倒如柔软的雾,不自觉便自弥漫至全身,叫他在其中不可控地陷溺而去。
邱非的小腹处绷得微有些发紧,烙铁似的硬,连带着前端的软体亦微微发颤,乔一帆心灵神会,按捺下周身起伏的情潮,再度去围裹那根阳具。邱非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将他们如胶似漆地挤压成黏连的模样,另一手抚弄他不断滴着腺液的性器,邱非的动作微有些重,指节带着薄茧滑过最脆弱的部位,那股刺痛感却迸发出别样的欢愉。
“我继位后嗯”邱非顿住,胸膛轻微起伏,而后继续说,“曾遇到多人私底下来攀亲。俱是行事鬼祟,千方百计只为面见于我,拿着些绣帕脂粉的,就敢来说——是我父亲,呵。”
破坏欲和占有欲都在前所未有的程度上高涨着,想将他指节碰触到的腺体戳刺,啃咬,而后彻底标记。小臂因为这种微妙的抑制与僵持而浮出青筋,乔一帆却在这时候呜咽着颤抖,石楠花的咸腥气蔓延开来,带出小股小股的精液,将他原本就不甚理智的脑海勾得愈发混沌。邱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