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瞳孔在几秒钟内微微失神:“我都杀了。越过四法三司,动用私刑,叫他们走得无声无息。”
邱非掰着他因为窒息与高潮而红彻的脸:“乔一帆,我只是将位置坐得名正言顺,品性却很不堪。你现在将那些情意收回,咱们还能”
“咱们不能,”乔一帆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彼此都已是汗涔涔的,“佯冒皇亲国戚原本便是砍头的大罪,多留这群蠹虫一日不知便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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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非佯作惋惜:“小乔真是昏了头。”
乔一帆嬉笑着将脑袋靠近他,理直气壮:“小乔会溺爱。”
他们离得太近,呼吸与鼻尖交错,乔一帆的嘴唇被顶得红肿,隐隐破皮,邱非伸手在那块伤口处逡巡:“我总是让你受伤,我控制不住。”
乔一帆只是摇头。
抚摸伤口的指节微顿,乔一帆的两瓣唇都肿胀着,露出鲜妍的色泽,愈是在其上流连,便愈能晕出层叠的底色。乔一帆若有所思地掀开眼,睫毛便蹭弄到邱非的眼帘里头,细密的一片。交换过激烈错乱的呼吸,直到他们恢复平静,一时无人说话。邱非掰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蛋抬起,却见乔一帆直愣愣地睁着眼睛看他。
“陛下做什么?”乔一帆悄声问。
“你又在做什么?”邱非问,他从不觉得眼前的皇后缺少意趣,他分明机敏过人。
乔一帆无辜:“陛下说过,臣妾贵为国母,应当自重,怎能闭眼?”
“”邱非失笑,“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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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那是说给国母来听的,你今日只做小乔便可。”
“诺,”乔一帆闻言闭眼,坦荡得很,“那便烦请邱郎来吻我。”
邱非闻言轻哂,乔一帆也跟着勾唇,然而还没笑完,便已被邱非唇贴着唇将那些细碎的笑意吞没。乔一帆原本以为那当是个蜻蜓点水的触碰,却没想到邱非径直略过许多繁琐的试探与迂回,直接抵着拇指强硬撑开了他的口腔。茶水中和掉那股腥咸,调制出一股海潮般澎湃的气味。齿列碰着齿列,鼻尖抵着鼻尖,邱非吻得很凶,远比他方才那光风霁月的模样更为急切,似乎要将乔一帆的灵肉都顺着吐息吞噬而尽,引得后者不由遐想,陛下屡次回避这个吻,到底是觉得以他们不清不楚的关系而言这般太过郑重亦或者只是在担忧自身的失控?这样的拥吻爆裂得近乎骤雨海啸,他一旦领教过,便断不会再心魂不定,妄自菲薄。
正如他揣测的那样,无论邱非的理智如何分辨,情感却在呐喊,将那些空落落的孤寂与想要被人珍而代之的欲求顺着滚热的口腔渡送而去,言语想要隐瞒的情绪尽被唇舌告禀。
最后乔一帆率先喘不过气,闹着要歇息,却还想试着用嘴巴替他纾解,邱非的脸颊也浮着薄红,用指肚揩拭唇角的津液,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叫乔一帆疲乏的身体复又兴奋起来,使得小皇帝送佛送到西,再用手替他折腾过一次,又将欲望自他大腿根处来回碾磨,才终于射出来,将乔一帆的里衣和小腹都溅弄。
沐浴时乔一帆还显着有些不忿,口中喃着我下次必定要如何如何,听起来颇有志向。邱非听得好笑,应承下来,答应日后再陪他试炼,当下赶紧叫这个不愿拖后腿的好学生洗漱入睡。
沐浴完毕,二人合衣而睡。万籁俱静,怀中却和暖。不知谁先伸出的手,总之那相对的五指勾缠在一块。各自安稳地睡了晚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