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全台首学
何帮助。」
机车飞驰而过四草大桥,我的思绪也绕着「雨伴人无影」这五个字飞驰。
「我觉得雨伴人无影确实就是开启日月之护的关键之一,不然宁靖王不会刻意把它装在木盒里,还交代将来要交给天地会总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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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何尝不知。从离开郑守让先生家的那一刻起,我就笃定这样的推论没有错,只是这五个字该如何解读才是重点。
「你觉得宁靖王的这两幅字画是什麽意思?」
「如果把两个句子结合在一起,字面上是很容易解读。风雨伴随而来,竹受风雨吹打而有所回应,人为躲避风雨则不见踪影。如果风来竹有声暗喻清军来了,郑克塽将以降清作为回应;那麽雨伴人无影无疑是宁靖王暗示郑宽要尽快逃亡。」
「所以我们不应该局限在字面上的意思,要思考更深层的涵意。」
「对了,我们前天在天后g0ng,你解释那面龙虎壁堵的时候曾经说,左青龙右白虎,龙降雨、虎生风。雨伴人无影这句话,会不会是指所谓的龙边,也就是左边。所以这把钥匙有没有可能点出方位,而另一把钥匙则指示基准地点与距离?」
「很有联想力,的确有可能。不过还是得知道另一把钥匙是什麽,才能够确定。」
当安平运河出现在我们的右手边,我压下煞车,将机车停靠在路旁,下车对後座的毓璇说:
「前面就是望月桥了,曾嘉泰要我一个人赴约,你在这里等我。」
背起内有铁盒的背包,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横跨运河的望月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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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起高热的夕yan,仅剩一半露在海平面上,发出它最後的光辉,将云霞、海面、以及整座安平港都给染得一片晕h。另一半的太yan像是崩裂成上万个闪亮的小碎片,洒落在波光粼洵的运河水面上,海水像极了被那颗火球给煮沸似的波涛翻腾。
曾嘉泰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出现,我倚着桥上的栏杆等待,看着夕yan一点一滴没入海面之下。过不了多久,云霞与海面的红光消失,海水像是已经彻底把那颗火球的火焰给浇熄、冷却,大地全面换上了蓝黑se系,几艘渔船的黑se剪影就贴在深蓝se的港湾里,夜幕低垂。
随着路灯亮起,天se完全被黑暗笼罩,我才正在想曾嘉泰会不会依约出现时,身後突然传来那冰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
「你来啦!没报警吧!」
我猛一回头,曾嘉泰就站在距离我不到五公尺之处,我完全没察觉到他接近的声音。
「手札呢?」
「怎麽只有你一个人?何教授呢?」
「把手札给我,我自然会放了何教授。」
「我们的约定是用手札交换何教授,一手交人、一手交书。没看到何教授,你休想我会把手札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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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何教授可是我的重要底牌耶!我怎麽可能轻易地把他带到人来人往的地方,如果你报警了,或是交换的过程中出了什麽差池,那我多没保障啊!你把东西交出来,我确认无误後自然会放了何教授。」
「我凭什麽相信你,我再重申一次,没看到何教授,我不会把东西交给你的。」
这时曾嘉泰的表情现出焦躁的神se,随後他将右手伸入夹克中,另一只手接着掀开夹克的左半边。我刚才还在想,天气这麽热,为何曾嘉泰还穿着夹克?只见他掀开的衣角下,右手在腰际握着一把枪。
「恐怕你别无选择,可别b我做出极端的事啊!」
「你就是拿那把枪杀害陈教授的?」
「这不关你的事,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