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全台首学
得到,虽然你们问得迂回,但两位的目标其实是宁靖王交给先祖的物品,我说的没错吧?考不考虑对郑某直言你们的目的?」
事到如今,也无法再隐瞒了,我只好对郑守让先生坦言相告。
「对不起,郑先生,我们欺骗了您,我们确实不是校刊编辑,更不是为了撰写郑成功专题而来,我们其实是代替陈文钦教授来拜访郑先生的。几个月前陈教授发现了一本天地会的手札,里头记载了国姓爷留下的一批宝藏,而开启宝藏的关键之一,很有可能就是宁靖王交给郑宽的物品。」
「代替陈文钦教授?前些日子陈教授确实是透过郑氏家庙与我联络,希望能和我约个时间见面,但前天却听闻陈教授发生了不幸的消息。只是我要怎麽相信你们所说的话?」
我不晓得要如何说服郑守让先生相信我们,只好默默地从背包里拿出那面「共洪和合」的令牌,递给郑守让先生。郑先生同样默默地接过令牌,手指触0着令牌上的浮刻,若有所思。毓璇则不明所以地看看令牌、再看看我,眼神里充满疑问。
一会儿後,郑守让先生将令牌还给我,然後对我们说:
「你们真的相信存在国姓爷的宝藏吗?」
「难道郑先生不相信吗?」我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疑问。如果真有宝藏,为什麽埋藏地点是经由宁靖王传承给先祖郑宽?你要知道,先祖郑宽的继承顺位是很後面的。」
「根据我个人的猜测,郑经曾率军西渡,我想应是那时将宝藏地点托付给宁靖王的,加上郑经回台後突然逝世,三天後又发生了世子郑克臧遭到冯锡范谋害的事件。一连串的政治纷扰,可能让宝藏的传承出现了断层。」
「不好意思,蔡先生,恐怕郑某所能帮的忙,仅止於此了。」
收回令牌,我起身向郑老先生一鞠躬。
「真是抱歉,打扰郑先生,我们告辞了。」
走出郑守让先生家,毓璇迫不及待问起令牌的事。
「那是什麽东西?」
「你说那面铜牌啊!据说是天地会总舵主的令牌,我从陈教授的研究室里拿的,陈教授确实就是现任的陈近南总舵主。」
「宁靖王的那五个字要如何解读出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我也不明白,所以我才急着问郑先生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没想到因此被他发现我们不是为了撰写郑成功的专题而来拜访。」
我将安全帽递给毓璇,正要跨上机车,身後却传来郑守让先生家大门开启的声音,毓璇和我转头,看见郑守让先生在他儿子的搀扶下走出家门,手里拿着一个看来相当古老的木盒。
「宁靖王确实还交给先祖另一样物品,不过你们看了以後可能更一头雾水。」
郑守让先生说着,打开了木盒,里头还是一幅卷轴。他小心地摊开卷轴,上头写着「雨伴人无影」五个字,字t与「风来竹有声」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宁靖王自杀前,托人给先祖送来了这两幅卷轴,上头的文字看似对句。但奇怪的是,其中这幅却谨慎地用木盒装盛。风来竹有声是警告先祖赶快逃亡,但这句雨伴人无影,我就不解其意了。」
我有太多疑问必须厘清,却不知从何问起,只好张着充满迷惑的双眼看着郑守让先生。
「宁靖王告诉先祖,将来如果有拿着共洪和合令牌的人出现,务必将这盒子里的物品交给他。刚才我看你拿出了这面令牌,犹豫着该不该拿出来,但後来想起了先祖的交代,才决定告知你们详情。宁靖王对两幅卷轴的重视程度不同,我怀疑这才是你们要找的,只不过我实在不认为这对於你们寻找宝藏的埋藏地点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