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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雨把哽咽声冲得稀碎:你他妈到底是谁啊…

    谢云琅低头时雨水顺眉骨滴在她脸上:您希望我是谁

    我希望你…呕吐物突然喷在他肩头,是那个王八蛋…我好再杀一次…

    掌心拍背的节奏像在哄婴孩:好,等您酒醒了,我教您用簪子。

    昏沉呓语混进雨里:第七根肋骨…往左三寸…最疼…

    您记错了。谢云琅忽然搂紧她踏入漆黑雨幕,声音轻得似叹息,是右肋。

    5

    暴雨初歇的沈氏商行正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陈老板的鹿皮靴碾碎地上茶盏,十几个打手把货仓围得铁桶似的。谢云琅单臂压着货单,袖中短刃在阴影里泛着冷光。

    沈东家!陈老板一脚踹翻货箱,丝绸泼出来像道血瀑,今日不交三千两货款,老子烧了你的绸缎!

    沈青梧靴底泥水在青砖上拖出长痕,马鞭梢滴落的血珠砸出个小坑。你三年前欠的二百匹绸还没还,倒敢上门

    算盘珠子突然啪地轻响。陈老板,您抵押的地契是假的。谢云琅展开泛黄契约,纸边碎得像被虫蛀过。

    死无对证的东西!陈老板夺过契约撕得粉碎,当年经手人都——

    巧了,我习惯抄三份。谢云琅袖口一抖,露出的契约边角盖着朱红私印。

    赵掌柜山羊须直颤:这字迹...是姑爷的私印!

    听说你前夫的尸首都找不全陈老板碾着碎瓷片,眼神往谢云琅腿骨上瞟。

    鞭梢嗖地抵住陈老板喉结。你再提他一个字,沈青梧腕间金钏叮当响,我让你少条舌头!

    谢云琅突然闷咳两声:东家...货仓漏雨了。他眼皮往西北角飞快一掀。

    赵叔,带人去查三号仓!沈青梧鞭柄在掌心转了个圈。

    陈老板腮帮子一鼓:拦住他们!打手们饿虎似的扑向谢云琅。

    啊!我的旧伤!谢云琅踉跄撞翻油灯,火苗轰地窜上账帘。

    好个没用的账房!沈青梧鞭子卷住打手腕子,契约纸片蝴蝶似的飞回她掌心。

    陈老板捂着手腕嚎:你!你们沈家都是疯子!

    东家,他腰间有火折子。谢云琅声音压得比灰烬还轻。

    绣鞋底砰地踹在陈老板心窝。想烧我货仓沈青梧夺过火折子吹出蓝焰,老娘先烧了你的眉毛!

    焦糊味混着惨叫。住手!我...我这就走!陈老板捂着眼往后蹭。

    谢云琅突然横臂拦门:且慢,您撕毁的契约值五百两。他掌心朝上,腕骨有道陈年箭疤。

    我的账房,什么时候这么贪心了沈青梧眉梢挑得比鞭梢还高。

    您说过,吃亏要讨十倍利。谢云琅每个字都像量过尺寸,连停顿都和她当年分毫不差。

    钱袋砸在地上溅起泥水。晦气!你们主仆一个德行!陈老板逃窜时撞翻了香炉。

    东家!三号仓果然被人泼了油!赵掌柜扑灭火苗的手还在抖。

    沈青梧突然掐住谢云琅下巴:你怎么知道西北角有问题

    陈老板靴底有松油味。谢云琅喉结在她虎口下滚动,那处靠近漆料库。

    你从前是干缉盗的她指甲陷进他皮肤里。

    逃债时学的。谢云琅任她掐着,呼吸喷在她腕间,东家满意这本事

    赵掌柜突然打翻茶盘:姑爷当年也这样...老奴去煮安神茶!佝偻背影逃得比兔子还快。

    衣领刺啦裂开,沈青梧指尖按在谢云琅锁骨细痕上:这疤!明明是我簪子划的!

    东家看错了。谢云琅拢衣襟的动作像在藏罪证,是去年被野猫挠的。

    野猫沈青梧冷笑声比火折子还烫,我那簪子可是淬了毒的!

    青瓷药瓶当啷滚在桌上。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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