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出刺耳的笑声:血缘沈月如那个贱人从来没把我当丈夫!她带着沈砚秋私奔时,甚至想把我烧死在孤儿院里——这就是你们亲爱的母亲!
沈砚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最后一页:对不起,我的双子星。妈妈不是不爱你们,而是必须让一个孩子活在光里,另一个……她忽然明白,母亲当年的选择不是抛弃,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们,哪怕要承受误解与仇恨。
你以为自己操控了一切,星遥的声音突然响起,轮椅向前移动,义肢关节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但孟明修早就背叛了你。他在临终前录下了认罪视频,承认一切罪行都是为了反抗你的控制。
大屏幕切换画面,孟明修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的嘴角渗着血,眼神却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父亲,你以为我是你的棋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用我的脸活着,用我的手杀人。但我不会让你得逞,因为真正的夜鸮,已经死在五年前的火海里……
孟国平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沈砚秋知道,这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引以为傲的控制欲,在儿子的背叛面前不堪一击。
最终宣判时,孟国平没有再挣扎,只是死死盯着沈砚秋胸前的警徽,眼神里混杂着怨恨与不甘。当死刑二字落下时,他忽然露出释然的微笑,仿佛终于卸下了某种沉重的负担,而窗外的阳光正好穿过穹顶,照在他烧伤的脸上,像是给他的审判打上了封印。
庭外,阳光温暖而明亮。星遥坐在轮椅上,望着天空中飞过的鸽群,嘴角露出释然的微笑:姐姐,你说孟明修为什么要帮我们
沈砚秋摸出孟明修的银杏书签,叶片内侧刻着对不起三个字,字迹被泪水洇过,却依然清晰:因为他不想再当影子了,他想让真正的自己,活在光里。就像我们一样。
一个月后,星遥的仿生腿手术成功,她第一次不用轮椅站在沈砚秋面前。两人站在老钟楼的银杏树下,看着新长出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像无数只小手在挥舞。沈砚秋将母亲和孟明修的骨灰盒埋在银杏树下,星遥则把那枚拼合的银杏书签放在最上方,叶片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暖的光。
该去扫墓了。星遥轻声说,手里捧着母亲的日记。
墓碑前,沈砚秋将两枚银杏书签埋在泥土里:妈妈,星星和月亮都找到了彼此,以后不会再分开了。
星遥忽然指着远处的海平面,那里有艘黑色游艇正在靠近,甲板上站着个戴墨镜的金牙男子,手里举着枚银杏书签,在阳光下划出刺眼的光。他的左腕缠着绷带,绷带缝隙里露出玫瑰纹身的一角,与孟国平的纹身如出一辙。
他是……
不重要了。沈砚秋握住妹妹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只要我们在一起,任何黑暗都能被照亮。
海风带来清新的气息,银杏叶落在两人肩头,拼成完整的扇形。远处的老钟楼响起钟声,这一次,是真正的和平之音,而她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两株在黑暗中并肩生长的银杏,根系深深扎入泥土,枝叶向着阳光伸展。
第十章·巴黎左岸的紫玫瑰
巴黎的秋雨如丝,缠绕着左岸咖啡馆的铁艺花窗。沈砚秋隔着雾气氤氲的玻璃,望着埃菲尔铁塔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指尖的咖啡杯沿凝着水珠,与她左腕的旧枪伤形成微妙呼应。星遥坐在对面,淡紫色丝巾裹住仿生腿关节,正用银匙搅动拿铁,匙柄上的银杏叶图案与她项链坠子上的完全一致。
La
Rose
Pourpre,星遥的法语带着滨海口音,上周在香榭丽舍大街的珠宝劫案中,目击者看到劫匪戴着玫瑰纹身贴纸,和孟国平的如出一辙。她推过平板电脑,监控截图里的劫匪背影与老钟楼的金牙男子步态吻合,而且劫案发生时,当地警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