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出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不该……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林沫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五年的煎熬，五年的误解，五年的孤立无援，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肩膀微微耸动。

    季晨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顿住，最终无力地垂下。他知道，一句道歉，远远无法弥补他当年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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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复燃！爱火重燃的试探

    房间内的空气，因那迟来的真相与道歉，混杂着雨水的湿冷和两人滚烫的情绪，一时凝滞。林沫的泪水渐渐止住，只剩下眼睫上未干的湿痕和微微泛红的鼻尖。她没有回应季晨那句对不起，五年沉甸甸的时光，压得她喘不过气，一句道歉，如何能轻易抹平所有。

    季晨看着她，心头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悔恨、心疼，还有一丝不敢奢望的希冀，在他心底翻腾。白雪薇那条不合时宜的消息，反而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雨太大了，山路危险，你……你店里能借我躲躲雨吗这话说出口，季晨自己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一个大男人，用这种借口，实在有些难堪。

    林沫侧头看了看窗外瓢泼的大雨，雨点砸在车窗上噼啪作响，模糊了远处的景物。她沉默了几秒，店里确实能住人，只是……她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回到林沫的小店，一楼是日常营业的地方，带着淡淡的花草和泥土清香。季晨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林沫熟练地收好淋湿的雨具，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她指了指通往二楼阁楼的窄小楼梯：阁楼有个小房间，平时堆杂物的，被褥应该是干净的，你自己铺一下。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对待一个普通借宿的客人。

    好，麻烦你了。季晨跟在她身后上了楼。阁楼空间不大，斜顶的天窗外雨声更清晰。一张简陋的木板床，旁边堆着些纸箱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林沫从一个旧木柜子里拿出叠放整齐的被褥递给他：只有这些了。

    够了，足够了。季晨连忙接过，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林沫的手指微凉，两人都像被烫了一下，迅速错开。空气里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以及某些被强行压抑五年，此刻却蠢蠢欲动的情愫。

    林沫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下了楼，留下季晨一个人在阁楼。他摊开被褥，不算柔软，却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他躺在小床上，听着楼下偶尔传来的细微声响，是林沫走动的声音，以及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一夜无眠。五年的误会，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心头，如今山虽移开，留下的沟壑却深不见底。他睁着眼，想着过去，想着林沫刚才隐忍的泪，想着自己愚蠢的五年。

    第二天雨势渐歇，清晨的阳光透过天窗的缝隙照进来，带着微尘在空气中跳舞。季晨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怎么睡。他轻手轻脚下了楼，林沫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忙碌。晨光勾勒着她的侧影，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恬静而美好，一如多年前他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他读不懂的疏离。

    早。季晨有些不自然地打招呼，喉咙有点干。

    林沫回头看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醒了锅里有粥，自己盛。她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至少，不是冰冷的抗拒。

    季晨心里微微一松，走过去盛了碗粥。是很普通的白粥，熬得火候正好，米粒软糯，暖暖地滑进胃里，让他觉得无比熨帖。他看到林沫在整理一些花草，一盆长势喜人的绿萝枝条垂得太长，她正费力地想把它重新固定到架子上。季晨放下碗，主动上前：我来吧。他伸手去接那盆绿萝，林沫没有拒绝，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