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区(耳垂/敏感点/R弄/被碰过太多次/身体反应)
受。”
林植没有回应,没有解释。
只是那只手,缓缓地、轻柔地、慢慢地——继续动了。
他指尖绕过明殊下颌,重新滑向耳垂,这一次,动作更轻了,像是确认他刚才那一瞬发热的反应是不是“偶然”。
他没有去碰唇、碰眼睑,而是极慢地、带着几乎温柔到极致的力道——落在眉骨上方、顺着发际线到耳根的位置。
那是一种极私密的爱抚路径。
林植那只手终于落了下来——耳垂。
明殊一开始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严重。
直到林植的指腹按上来,准确地压住那一点最软的肌肉,然后轻轻一捻。
那一点软肉被包在两根手指之间,夹着、揉着、摩着、轻轻搓着,每一下都像在细致地挤出热感。
明殊浑身一震。
不是痛,是一种钝热、慢涨的本能麻感,像潮水从耳朵冲到后颈、又迅速漫上胸口。
林植手没停。
他指腹轻轻滑了一圈,再次夹住耳垂,用两根指节缓慢地揉捻起来。
不是调试,是爱抚,是赤裸裸的引诱。
那捻动的速度极慢,每一圈都带着热度,每一个挤压都让耳垂更软、更烫、更敏感。
明殊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这部分神经”,并且——不能承受。
他低声喘了一口气,试图说话,却发现嗓子发干,语音模块响应迟缓。
林植低下头,气息从额前扫下,贴着他耳侧说:“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代表什么吗?”
明殊没回应,他知道自己整张脸都红了,耳朵发烫,身体僵硬得像卡在两个信号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林植当然记得这块皮肤的来历。
在明殊还没醒的时候,他调试皮肤系统总是从耳后开始。那里的反馈稳定,血管密布、温差明显,是最容易捕捉神经跳动的区域。
他碰了很多次。
不是出于什么恶趣味,单纯就是——方便、精准、好用。
但现在,明殊躺在他手下,光是指腹一捻,整个人就像快要炸开。
林植盯着那只红得发烫的耳垂,眼神一寸寸收紧。
明殊的身体轻颤,发热,呼吸紊乱,喉结轻轻滚动着不知该怎么喘。
他突然意识到:
“我没有设定你会在这发热。”
“但你偏偏就在这儿,对我过载。”
他心底猛地涌上一阵无法掩饰的满足感。
不是性,也不是欲,是一种纯粹的——“我创造的东西,只对我失控”的快感。
林植又轻轻一捻,指腹搓着那点皮肤,慢得逼疯人:“我以前摸过你成百上千次——你都没反应。”
“现在呢?”
他手一收,那只被揉得微热的耳垂弹了一下,像是泄露了某种生理秘密。
明殊的手抓住了林植的手腕。力气不大,但动作很急,像是某种失控前的本能收缩。
他嗓音还发烫,喘得有点不稳,却强撑着低声:“别……别碰了。”
林植没有继续,但也没收手。
只是那只手慢慢从耳后移到颈侧,贴着皮肤,缓缓落下,指尖最后一点轻轻擦过锁骨。
像是故意留下温度一样——带着钝钝的火。
明殊眼神已经乱了,他撑起身体,动作带着明显的不自然和小心——
林植盯着他,眼神一点没收。
他没拦他,只是慢慢靠回床头,看着明殊慌乱地下床,转身走出房门。
门合上的那一刻,他听见外头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深呼吸。
像是终于逃出高温区的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