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楚灵儿驯化的三阶魔狼小黑，正陪着柳如烟和沈清璇在月下练剑。他忽然想起在新手村初见时，那个一拳秒杀野狼的自己，还有苏晴递来的第一瓶金创药。

    是啊，

    陆辰将苏晴揽入怀中，看着东方渐白的天际，这个世界的心跳，从来都是我们一起创造的。

    他指尖划过她颈间的雕像，忽然明白，所谓的造物主或玩家，都不过是身份的外衣，唯有此刻掌心的温度，才是跨越虚拟与现实的真实。

    第十章

    蛇窟圣女

    三日后，蛇窟秘境入口。浓稠如墨的雾气翻涌不止，十二根石柱上盘绕着栩栩如生的青铜巨蛇，蛇瞳中嵌着暗红晶石，倒映着陆辰等人的身影。沈清璇忽然按住剑柄，七曜剑在剑鞘内发出蜂鸣：不对劲，这些蛇的鳞片纹路......

    和我剑穗上的寒潭水纹一模一样。

    柳如烟忽然抽出腰间短刀，刀身映出石柱上的咒文：是双生剑魄的共鸣。

    她转头望向沈清璇，发现对方耳后竟浮现出与暗影蛇窟使者相同的朱砂痣，清璇，你颈间的剑穗......

    话未说完，雾气中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玄色纱幔翻卷间，一名头戴蛇形金冠的女子踏雾而来。

    陆辰，好久不见。

    墨蛇圣女摘下金色面纱，露出与开发日志上完全一致的面容

    ——

    眼尾上挑的丹凤眼，唇畔一颗暗红痣，正是陆辰现实中已故的前女友林墨。她腰间十二枚骨哨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哭声，或者说，该叫你造物主

    苏晴忽然抓住陆辰的手腕，掌心的温度比平日凉上几分。她看见墨蛇颈间戴着与自己同款的魔尊雕像项链，只是颜色泛着暗红，像是浸过鲜血。楚灵儿悄悄将新炼的次元丹塞进陆辰袖口，丹药表面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宗主，这药能维持现实与虚拟世界的灵体平衡......

    墨墨，你果然......

    陆辰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起车祸当晚，林墨将他推开时的笑容。墨蛇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石柱上的咒文，十二道蛇形光影突然扑向众人：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在你把我写进游戏当

    BOSS

    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沈清璇的七曜剑率先出鞘，剑穗上的蝴蝶结突然解开，化作两条游龙般的光带缠住蛇影。柳如烟的灭世刀式紧随其后，刀风所过之处，青铜蛇柱上的咒文竟开始剥落：原来双生剑魄藏在剑穗里！

    她忽然想起陆辰曾说过的话，宗主给我们的武器，从来都不简单。

    墨蛇眼中闪过惊讶，旋即抛出十二枚骨哨：召唤冥河残魂！

    阴惨惨的哭声中，zens

    眼前浮现出熟悉的身影

    ——

    青云宗的李青云、魔潮中的骨翼魔将，甚至还有内测时已故的玩家。苏晴忽然想起

    GM

    手册里的禁忌，猛地掏出忘忧草粉末撒向空中：这些是被篡改的记忆残片！

    陆辰趁机发动魔尊霸体，魔气化作巨手捏碎骨哨。墨蛇退后半步，金冠上的蛇瞳突然裂开，露出藏在其中的轮回镜碎片：你以为毁掉骨哨就能阻止我看看镜子里的东西吧，那是你作为凌仙时亲手刻在灵脉矿洞的......

    镜面中浮现出古老的石壁，上面刻着与陆辰字迹相同的铭文：以吾之血，铸凌仙世界；以吾之魂，换苏晴重生。画面一转，年轻的凌仙正将一枚玉佩塞进少女手中，而那少女的面容，竟与苏晴和墨蛇同时重叠。

    原来，我才是最初的试验品。

    苏晴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颈间项链，忽然想起在内测时，那个总说

    等我建好药庐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