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课上惊现《永乐大典》残页!教授竟用我兄弟手背当宣纸
九月的阳光裹挟着蝉鸣,斜斜切进师大古籍修复课教室。李三卯教授抱着檀木匣子走上讲台,黄铜镇纸啪地压住桌面,震得满桌的镊子、鬃刷都跟着轻颤。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变魔术!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神秘的匣子上,仿佛里面藏着打开时空的钥匙。
同学们,今儿咱们修复的可是宝贝!教授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笑意。随着檀木匣开启,一股混合着霉味与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永乐大典》残页躺在绒布上,泛黄的纸面如同老人布满皱纹的脸,虫蛀的孔洞里还嵌着细碎的蛛网,仿佛在诉说着几百年的沧桑。残页上的字迹虽已黯淡,却仍能看出当年誊写者运笔的苍劲。
前排的王胖子好奇得脖子伸得老长,像极了探出头的长颈鹿。教授突然变魔术似的掏出个小瓷碗,里头装着自制的黍米浆糊:修古籍,浆糊是魂。水和黄米的比例得掐着秒表算,就跟给姑娘调胭脂似的,差一分都不成!说着,他居然用毛笔蘸着浆糊,在王胖子手背画了道弯弯曲曲的线,惹得全班笑到肚子疼。王胖子摸着发红的手背嘟囔:老师,您这是拿我当宣纸使呢!
我死死盯着他修复残页的手,骨节嶙峋却稳如磐石,镊子夹起薄如蝉翼的补纸,比绣花姑娘还细致。就在袖口滑落的瞬间,我瞥见他腕骨上刺着格物致知四个小篆,红得发暗,像是浸了血。知道这刺青怎么来的他突然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班,年轻时和人打赌修复《四库全书》残卷,输了就纹了这四个字。从那以后啊,我就跟这些老祖宗的宝贝耗上了!说罢,他又低头专注于修复,镊子与残页相触的声音轻如蚊蝇,却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第二章:筒子楼夜话太上头!教授夫妻斗嘴堪比相声现场
2008年的冬天,冷得哈气都能结冰。我常往李教授住的筒子楼跑,那条长长的楼道,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条通往知识宝藏的秘密通道。每次敲开他家的门,都能闻到一股陈旧却温馨的气息,那是古籍的味道,是岁月的味道。
老旧的灯泡忽明忽暗,像极了教授飘忽不定的脾气。楼道里堆满了各家的杂物,墙皮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泛黄的报纸。那些报纸上的文字,或许也曾记录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如今却只能在这阴暗的角落默默发黄。
周敏嫂子总在窗台晒陈皮,拿本《金匮要略》压着玻璃罐,风一吹,书页里就飘出她孩子画的柴胡草图。那草图用蜡笔涂得歪歪扭扭,叶片却像要冲破纸面似的,充满了生命力。窗台上还摆着几个药罐,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这草药香中,有着周敏嫂子的温柔与细心,她用那双巧手,为这个家带来了一份特别的温暖。
哐当!隔壁又传来摔碗声,震得楼板都跟着颤。教授的茶杯重重磕在木桌上,震得《文心雕龙》的书页簌簌作响。周敏嫂子从针线筐里摸出银针,指尖在教授合谷穴轻轻一捻:你这肝火旺得能点着炮仗。她手腕翻转,银针如游鱼般没入皮肤,动作娴熟得像在绣花,当年我师父说,医人先医心,你这心,怕是被那些故纸堆腌得太咸了。
我盯着墙上褪色的敏字绣帕,边角的丝线已经起球,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教授忽然哼起《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话没唱完,周敏嫂子噗嗤笑出声:行了吧,你这嗓子能把杜丽娘吓回坟里!两人斗嘴的模样,像极了戏文里的欢喜冤家,那温馨的画面,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突然,整个楼道陷入黑暗——停电了。蜡烛火苗猛地蹿高,昏黄的光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教授望着跳动的烛火,突然说:知道《伤寒论》为啥能和《周易》相通他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张仲景把人体当卦象解,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