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磨B磨到哭泣求饶,含Y具勾引,当全宗门面与师尊双修
地撑开壁垒,捅到几乎要将畸小的子宫壁击穿的深度。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调起来,酸麻的情潮在他每一根灵脉里奔腾游跃。
贫瘠的丹田导入一汩寒霜般的灵流,厉云停冷得直颤,可腹腔埋嵌在石门内,他只能干熬着。
过了几息,实在熬不住,“师尊,莫要强灌灵力给徒儿,徒儿而今才筑基,恐会揠苗助长。”
燕寒山哪里有灌给他,只因心魔未消、气息紊乱,是以灵流也不受约束,到处乱窜。
他一掌击在厉云停臀尖,生生落下五个指印,“夹紧。”
厉云停咬着嘴唇,熬受着丹田内忽冷忽热之感,像个骚妓一般,迅疾缩吮屄肉,将茎柱层层围拢,固定成一个与阳根相匹配的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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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山插得神思恍惚,不知日月,即便他面前仅是一堵墙,连徒儿的面也见不着,唯有一只圆滚紧实的屁股如玩具似的供他亵玩媾和,几个时辰维持着单一的挺胯动作。
每每将阳根塞入这淫热之所,混乱的神思便仿佛被根根捋顺,条条分明,竟比自己打坐调理还要高效。可只要拔出,神思便又缠成一团,将燕寒山变成具行尸走肉。
如此这般,他自然不愿与这嫩屄离开分毫,恨不得长在一起,成年累月地插着。
也不知交媾了多久,但听门外沉闷的啜泣之音,厉云停正用沙哑的嗓子求着饶:“师尊,可听见徒儿说的话了,莫要再磨了,让徒儿歇歇,骚屄要坏了。”
燕寒山一瞬清醒,低首瞧那张软糯屄穴,穴口被一层浓白淫沫覆盖,他伸手一刮,便见媚肉倒翻,血丝分明,内膜异常赭艳,被磨得极薄极脆,仿若再动一动、逗一逗,就要破皮流血了。
他当即轻缓拔出,用掌面按揉淫穴外周,渡些修复之气。想到自己距离出关还有十年八载,便掌心一送,将厉云停推出门外。
厉云停从门上滑出,跌跌撞撞差点摔倒,握剑一竖,才撑住身体。
下肢麻得发颤,他低头一望,大腿内侧皆是师尊纵情时留下的指印,指印之上还黏盖着或干或湿的骚屄淫液,一派下贱之相。
须臾,一股浊液从麻木的雌屄内流淌而出,顺着腿根缓缓滑下。厉云停一见不妙,赶紧施了个简单的口诀将艳洞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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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师尊的元阳,不可漏了。
他望了望石门,“师尊,徒儿回去养好身体,改日再来。”
过了三日,厉云停又兴致勃勃来到了飞燕峰,扣着石门,一声声地唤着师尊。
燕寒山从冥坐中睁开眼,眸中仍是赤光毕现,并没有缓解几分。心魔一朝凝成,祛除却要经年累月。
他探手一招,石门上眨眼嵌进一只屁股,再掌风一挥,布料尽除。
【淫欲修炼便是要剥去脸面,行生平不敢行之事。】
这是秘境对燕寒山的要求。
他瞬移至石门前,见今日这只浅铜色肉臀与上回不大一样。股缝内夹着一支中空的竹管,约有两指宽。
燕寒山将两瓣腚肉扒开一看,这支竹管竟是插在菊蕊中,菊穴外周一圈粉色褶襞围着竹管张开上拱。眼神探入中空的竹管,可清晰瞧见里头蠕动的肠肉,那娇肉一努一努,色泽稠艳,如两只对吻的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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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云停的声音悠悠响起:“师尊,徒儿今日让你耍耍乐趣。你看徒儿的阳茎尿管内,插着一支狗尾草,你取下他,伸进竹管中,可随意撩骚徒儿肠肉。”
燕寒山矮身下探,果见那根半勃阳茎的铃口插着一根绿油油的新鲜狗尾,毛刺蓬松,抚之柔软。
他捏着冒出铃口的那截绿茎,缓慢抽出,绿茎不短,与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