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磨B磨到哭泣求饶,含Y具勾引,当全宗门面与师尊双修
阳茎长度相当,茎根末尾沾着些黏液,不知刺到了何处,拔出时,一簇小小细流喷出马眼,喷得不急,回落到阳柱上,顺着表皮筋纹蜿蜿蜒蜒淌下。
这么一会儿工夫,半勃的阳物已经笔直坚硬地竖起,分明什么都没做呢。
“停儿的阴茎真敏感,这就有感觉了。”
燕寒山捏着厉云停的阳物没有松手,箍在糙砺的掌心一前一后地抚搓,就像闲暇之余把玩着一枚随取随用的小玩意儿。
厉云停在那头半吐舌头发出轻轻的喉音,阴茎虽是被漫不经心地搓弄着,掌间的糙茧却滑刮出丝丝缕缕春风拂柳般的痒意,惬意透了。
石门那头,狗尾草伸进竹管内,草尾的绒刺将将触上骚嫩的肠膜,那膜壁便快速吮动,臀腚亦是不受控制地摇抖。
燕寒山施劲一握,将阴茎锁紧在掌间,指关发力,原本轻柔地抚弄变成了暴躁的蹂虐,好似在惩戒厉云停自说自话的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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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出疼意,这只不守规矩的屁股安静下来,燕寒山这才松手。
“再乱晃,为师就把这支狗尾草揉碎了全部灌到你穴眼里去。”
悬在石门外的屁股果真不再动弹,忍耐着承受狗尾草的搔刮,轻微的刺疼,绵绵的酥痒,沿着脊柱节节攀爬,全身几乎软得似一摊泥,加之阴茎有节律地搓撸,让厉云停爽得仿若飞上了云端。
他想射了。
“师尊,徒儿……徒儿快要……”
“忍住。”
燕寒山的话语宛若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他用拇指堵住铃口,拔出菊穴内竹管,将自己的粗硕阳根堵了进去。
“与为师一道射。”他道。
一插入洞,进得毫不费力,这菊洞内滑腻得很,原来是涂了膏脂,做足了准备。甫一进入便簇拢紧绞,热络地围聚着阳根,燕寒山稍作适应,便大开大合地摆胯捅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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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锁住厉云停阴茎的宣泄口,几乎将那粉茎掐地发紫,同时不顾一切地用这根肉茎钝刃劈砍着娇软的肠肉,心魔化作铺天盖地的肉欲,肆意释放。
最终,二人齐齐喷射,磨得天昏地暗,不知星辰几何。
以后数日、数月、数年,厉云停都会如约来此寻燕寒山,自愿扮演一具壁尻,与燕寒山缱绻痴缠。
终于到了出关那日,宗门数百弟子齐聚飞燕峰,恭迎宗主出关。而此时,燕寒山的阳根还插在其徒儿厉云停的骚屄内,奋进驰骋。
方子若立在众人前,惊恐地看着这石门之上,他日防夜防的弟子,正放浪地叫唤。
“师尊好棒,插得徒儿好爽,徒儿又要喷了,啊啊……”
众弟子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唯有方子若大喝一声:“混账,厉云停,淫躯勾引师兄破道心,我要宰了你!”
他举剑劈来,忽地轰隆一声,天地变色,一道莹蓝惊雷盘旋于九天之上,等待着他的破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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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若脸色大变,放下剑来,欣喜道:“师兄突破出窍期了,这是出窍期雷劫。”
此时石门轰然震碎,一袭白衣从石洞中飞出,弹指之间,燕寒山已将外袍披至厉云停身上,遮住他裸露的下体。
“停儿去远处躲着,别被雷刑伤到。”
“师尊……”
厉云停在这世界数年之久,此时此刻才终于见了师尊一面。
芳兰竟体、矫矫不群,虽日复一日沉溺于淫欲,却仍是一派仙风道骨之姿。
他的师尊真正突破了心魔。
莹蓝天雷破空而下,一道、两道、三道,燕寒山凝神提气,道道抗住。他在表世界已有承雷经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