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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这时候倒不要去出风头,免得成了笑话。
可惜天不遂人愿。
“你,你来,”刘端低沉醇厚的声音朗朗传来,“你来陪寡人舞剑。”
韩瑧抬头,对上一双黑亮的眼,大婚时未曾近看过,刘端的眼似一双黑豹的眼睛,望人的时候就好似磨爪喷气的豹,他有些冷汗流下,舞剑不是不会,舞的不好也不会杀头,只是他或许自此就失了揣摩君心的先机。
谢从看着他,犹豫着是否要上前解围,刘端已有些不耐烦,“磨蹭什么,速速上来。”
他的脾气不大好,服侍他的人都知道,都是小心伺候的,见韩瑧还不上去,都纷纷扭头回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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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瑧脸上急的飞红,恨不得现与谢从学两招,剑尖拖着地,一步一步走上阶去。
待他站定,刘端便已举着剑朝他劈来,脚下一个回旋,把力道卸去两分,饶是这样,韩瑧接的都有些吃力,虎口被震的发疼,好歹没有丢丑。
刘端眼中似有些意外,使了力把着韩瑧肩头,脚下一蹬,竟从他头顶翻过去,韩瑧根本支不住,刘端双足落地之时他也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头晕眼黑。
台下有细小的笑声,谢从也忍着笑,刘端走到韩瑧头顶俯看他,尖瘦的下巴好像在皇宫看过的莲瓣,从他到了封地就再没有回去过,自然无缘那幽幽莲香。
“大王,奴婢奴婢有罪啊嘶”许是摔得重了,韩瑧的音调都有些变,谢从从台下翻上来,膝行至两人面前,看了看韩瑧脸色才放下心来。
“大王,韩瑧不精骑射,不免扫兴,不如奴陪大王练练。”恭敬谦和,刘端看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的韩瑧,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也好,你,”他指韩瑧,“既然不精骑射,就去书房伺候,”又指谢从,“你留下。”
两人千恩万谢,总算是凭着自己留在该留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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