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谈判
。」
对面很久没有回答,容梁看张如永不打字了,劝人上车聊。张如永刚关上车门,一分多钟的语音就过来了。
原来王钰婷没有提过自己的伤心事,张如永也不多问,想过和木百有关,但没想过和木百关系这么大。
发过来的语音很冷静,没有像平时一样咋咋呼呼的,比较简洁地概括了她自己是怎么被职场霸凌、威胁。很多时候木百没有直接参与,一个眼神,想攀附权贵的吴霜琳就会超额完成任务。那么大的圈子,木少就找她,吴霜琳下手于是很不轻。
怕有私人信息,张如永没有外放,是转文本的。
容梁指指自己,再做了写的动作,表示自己可以一起分析,他是做律师的,张如永知道容梁是要正经帮忙。
大叔内心纠结,王钰婷和容梁两个人对他的好,他欠的太多了,拆东墙补西墙,后面想报恩,不是单给报酬就能了结的。
见张如永犹豫不决,容梁凑过去按语音键大声说,“你好王女士,我是律师,方便听你的语音帮您分析吗?”
“唉你!”
容梁抓住张如永的手,带着祈求抬眼,大叔顿住,王钰婷成功接收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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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婷:「??」
王钰婷:「永哥没承想你闷声干大事呢听吧都能听」
她以为张如永是开窍了找人要走法律程序,现实是张如永还想逃。
没有容梁,今天木百不一定能放过张如永,不论是因为二对一木百才放过大叔,能把煞神送走都算险胜。木百的事情算是压着张如永的最大的事情,事已至此,张如永也想先解决大头,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遂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点开音频。
容梁很认真地听完语音,找出眼镜、便签和笔,先对内容进行整理。
“王女士有可以证明自己被殴打的证据吗?”容梁推推眼镜,“这个很重要,人证物证都可以。”
张如永打过去语音通话。
“我没有被打那次的。其实手机里本来有吴霜琳带人在楼梯间骂我的监控视频照片,”不难听出王钰婷语气中的气愤,“她爸爸是我们顶头上司的上司,一句话就能弄黑监控。我很早去监控室弄到她们围我着辱骂的图和录像,被打完手机碎成渣,什么都没了。”
容梁皱眉,“打你的地方没有监控视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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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正好是监控死角。我报警调过监控,后来有个女警来找我说参与这件事的人员忽然都被领导喊去喝茶。再后来我想尽办法托关系找人帮我查,屡屡碰壁。周围附近的监控是能看见我走过去之后过了很久才踉踉跄跄走出去,不过只有我,没别人,”王钰婷仔细回忆,补充道,“那些监控视频里居然也没拍到打我的人,就像我自己给自己打了一通,太怪了……”
“人渣……”张如永撑着下巴,悠悠接话,“木百……是真的人渣。”
本性为恶的人只会给人带来苦难。张如永以前还觉得去天涯海角,总有能摆脱木百的地方,听王钰婷所说,渐明白假如选择躲躲藏藏,一辈子都会在阴影之下。
他的谋划、逃离,正好符合猫鼠游戏中你追我逃的规则,木百会不会欣赏他在掌心奔窜的模样而后发笑?
笑得高兴,顺便赏另外一位可怜人一点痛苦,瞧着玩着,哪怕会害死王钰婷也不罢休。
“我不懂他今天为什么来找我,”张如永压下重复上涌的呕吐感,转头看容梁,对方正看着手中梳理的信息,不断滑动笔尖,“还说什么专程为我而来。而且提了点莫名其妙的事情,说你为了我和他不对付。”
通话那头的王钰婷很是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