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革新之兆。

    寇准立刻接话：陛下，臣附议杨五郎的军器监改革案。他展开杨武草拟的方案，若按此建立标准化工坊，箭矢寿命可延长三倍。

    宋太宗沉吟片刻，目光扫过潘仁美煞白的脸：准奏。着杨五郎暂领军器监提举，彻查火油案。

    退朝时，王钦若在宫门口拦住杨武：杨提举好手段。他袖中滑出半片玉佩，与杨武在五台山捡到的那截严丝合缝，只是不知这天门阵的棋，你能解几步

    杨武望着王钦若消失在回廊的背影，手心里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他突然想起《辽史》中被虫蛀的一页——上面隐约可见阴阳师吕客，与宋廷内宦相交的字样。

    第六章

    谍影重重

    五台山的菩提树下，杨武盯着陶碗里的荧光粉溶液。三天前，他让僧兵在辽军水源地投放了这种用鱼骨磷和硫磺制成的粉末，此刻碗中液体正发出幽幽蓝光。

    五哥，抓到了！七郎押着一名黑衣男子走来，那人靴底的北斗纹还沾着荧光粉。杨武掀开男子的衣襟，露出胸口刺着的吕字——正是辽使提到的阴阳师吕客的标记。

    说，吕客在哪杨武将荧光粉溶液滴在男子手腕，皮肤立刻泛起蓝斑。

    男子狞笑：你以为这点妖术能奈我何他突然咬破舌尖，一股青烟从口中喷出。杨武顿感头晕目眩，眼前的菩提树竟化作万千毒蛇。

    五哥！七郎挥刀砍向毒蛇，却砍中了树干。杨武猛地咬破手指，用鲜血在掌心画下矩阵符号——这是他根据现代神经学原理设计的抗眩晕法。

    当幻象散去时，黑衣男子已气绝身亡。杨武在他怀中找到一枚铜符，上面刻着北斗七星与天干地支的组合。这是天门阵的时辰盘。他指着铜符上的刻度，吕客用星象对应阵法变化。

    三日后，六郎杨延昭率队夜袭辽营。杨武在五台山用望远镜观察，却见辽营上空突然腾起五彩烟雾。六郎的部队在烟雾中乱作一团，互相砍杀。

    不好！是幻阵！杨武抓起改良后的孔明灯，灯面用萤石粉绘制着摩尔斯电码符号。他计算着风向，点燃灯芯：七郎，按顺序放飞三号、五号、七号灯！

    孔明灯在夜空中组成奇异的星阵。六郎在阵中突然看到熟悉的灯语——那是杨武教他的左三右五撤退信号。他立刻率军朝灯语指示的方向突围，却在谷口遇到埋伏。

    六哥！杨武的声音从山顶传来。他正用十字弓发射特制的响箭，箭尾绑着辣椒粉包。当箭簇射入烟雾，爆炸的气浪将辣椒粉吹散，幻阵顿时出现裂痕。

    突围后清点人数，六郎部折损过半。他看着杨武手中的铜符，眼中满是疑惑：五弟，这吕客的妖术...究竟是何原理

    杨武指着铜符上的北斗图案：所谓阴阳术，不过是利用人眼对光影的错觉。他展开一张星图，吕客算准了月相变化，用烟雾和反光镜制造幻象。

    就在此时，探马送来急件：王钦若已调任北部都转运使，正将大批粮草运往幽州方向。杨武猛地站起身，铜符从手中滑落——符底的暗纹，竟与王钦若玉扣上的北斗纹完全一致。

    七郎，杨武的声音冰冷，准备神火飞鸦。吕客的天门阵，恐怕就藏在王钦若押运的粮草里。他望向汴京方向，暮色中的云层正以北斗七星的形状汇聚。

    第七章

    父子交心

    五台山的地藏洞深处，烛火映照着洞壁上的青铜齿轮。杨业握着油灯的手微微颤抖，眼前的场景远超他的认知——数十名僧兵正在组装改良版床子弩，墙上挂着的立体沙盘标注着从燕云十六州到汴京的详细地形，而沙盘一角，放着一本封面写着未来战局推演的皮质笔记本。

    五郎...杨业的声音沙哑，这些...都是何物

    杨武放下手中的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