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刻的神情,方才那些话恐怕也只是并无实据的猜测推论,才会在宫里拦住他,试图一探究竟。
禁军的人本事虽不及提察司,却也不是饭桶,姬临风不会无缘无故地起这种怀疑。
提察司固然耳目众多,却也在许多要案上分走了精力,在蓁蓁的画像送到案头之前,其实并未对扬州留意太多。后来林墨亲自去查,才知蓁蓁那位盐商外祖固然治家不严,惹了些不干净的事,蓁蓁的父亲为官却极勤恳清正,获罪是遭人构陷。
而构陷虞家的,户部和工部都有嫌疑。
只是林墨毕竟能耐有限,虽探得到一些消息,却无法拿提察司的名义调阅卷宗,许多事便无从确认。
先前恒王曾提及户部尚书沈从时,暗指此事是沈从时所为。
看姬临风的态度,倒又像曾家的手笔。
曾惟身为户部侍郎,虽跟沈从时是多年同僚,却又倚仗恒王这棵大树,有取而代之谋取肥差的野心。且扬州盐道向来是块肥肉,恒王府里的花费更甚皇宫,未必不曾动心。
这其中的真假虚实,还真是得亲自去探个究竟。
谢长离有了主意,便打算从姬临风身上挖点消息,遂反客为主,沉声试探道:“曾家身在京城,手怕是伸不到扬州吧?”
……
从宫里出来,处理过衙署的事情,再回到谢府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阎嬷嬷进屋奉茶,又送上一封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