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昨夜的怒吼:“这里没有‘公平’,只有‘生死’——你算得出骰子的点数,算得出人心的毒吗?”此刻棺木缝隙里渗进的雨丝落在手背上,凉得刺骨,像极了钱贵递来的锦袖欠条,表面绣着云雷纹,里层却浸着“阎王债”的毒。
二、暗潮噬心
寅时三刻,棺材房的木门被狂风撞开,金宝突然窜进来,尾巴卷着半片染血的锦缎——正是他三日前撕毁的飞鱼服残片,金线绣的“镇”字碎玉缺了角,却在鳞光下显出血书:“概率论是饵,鳞光是钩,聚财阁的赌局,从来只赌护河人的命。”
“老金的骰子、钱贵的算盘、王扒皮的马鞭……”他摸着残片边缘的银簪痕,那是母亲临终前刻的“警”字,此刻与铜钱碎玉的“火”字共振,竟在地面投出北斗七星的影子,“古人没那么蠢,他们早把‘陷阱’刻进了规矩里——赌债要按‘河脉’算,骰子要刻玄蛇纹,连蝙蝠的栖息处,都是护契阵的‘凶位’。”
蝙蝠群突然发出尖啸,张小帅看见梁间木缝里嵌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钱眼处的碎玉尾端指向棺房西北角——那里堆着三具无名棺,棺盖缝隙里渗出的浊气,与他后颈的鳞光隐隐对冲。“不是弱肉强食,是有人在养蛊。”他想起《河防疏》里的记载,“东厂用赌场浊气压制河脉,再借‘阎王债’逼护契人显形,所谓‘丛林法则’,不过是权力者的屠刀。”
三、醒世破局
卯时初刻,聚财阁地下密室的青铜鼎在鳞光下泛起涟漪。张小帅望着鼎中浑浊的龙涎水,忽然懂了前身的“傲慢”——以为靠现代知识能碾压古人,却不知每道水纹里都藏着护河人的算计:鼎身的玄蛇纹缺了蛇首,对应他掌心的“引”字碎玉;鼎心的“困龙桩”刻着“概率论”三字,却是用镇河铁牛的血混着东厂迷魂香铸的。
“你以为用‘大数定律’就能赢?”钱贵的尖笑从暗格传来,灯笼光映着他袖口的东厂飞鱼服暗纹,“这鼎里的水,每滴都沾着护契人的血,骰子的点数,早在你签借据时就定了——就像你的鳞光,注定要给镇河图当钥匙。”
张小帅忽然想起金宝带来的血书,指尖划过“鳞光是钩”四字,后颈的鳞光突然暴涨——淡金的蟒形印记顺着脊椎爬向掌心,竟将鼎中“概率论”三字震成齑粉,露出底下刻着的“护河”古篆:“古人没轻视概率,只是比我懂——真正的‘规律’,从来不是数字的游戏,是人心的选择。老金用灌铅骰子逼我觉醒,赵铁柱用‘阎王债’引我破局,而你们……”他望向钱贵惊恐的脸,“用‘丛林法则’掩盖恐惧,怕的是护河人心里的光,照亮你们的暗。”
四、鳞光证道
辰时三刻,锁龙井畔的暴雨渐歇,张小帅将七枚铜钱按北斗方位嵌入堤岸,碎玉的“火”字与他的“雷弧”、赵铁柱的“守”字玉佩共鸣,镇河蟒魂的虚影破水而出——鳞片间流动着护契人的血、母亲的银簪痕、还有金宝叼来的锦缎残片,每一道光里,都刻着古人的“规矩”:不是弱肉强食,是“护河者生,毁河者亡”。
王扒皮跪在堤岸,望着自己袖口的伪纹被鳞光洗净,露出底下少年时刻的“河”字——那是他:醒世长明
后来,黄河岸边的人都说,每当蝙蝠群掠过堤岸,就会有淡金的鳞光亮起,那是护河人在警示后来者:别迷信“概率论”能赢过人心,别以为“丛林法则”能胜过守护。张小帅依旧住在棺材房,只是墙上多了幅炭笔画:戴玄蛇玉佩的壮汉、穿飞鱼服的少年、还有蹲在棺木上的猴子,旁边写着“醒世”二字——用的是老金的骰子磨成的墨。
金宝的尾巴上不再挂金铃,却系着半片刻着“护”字的锦缎,跟着孩子们在堤岸跑跳,看见有人靠赌博做发财梦,就会跳上肩头扯对方的衣领,直到那人看见护河桩上的玄蛇纹,懂了古人藏在陷阱里的苦心: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