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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单元6:东厂来抢功续
    案卷里的毒痒粉

    暮春的阳光把东厂直房的窗棂晒成金红色,曹吉祥的玉扳指敲在紫檀木案上,每一声都带着三分烦躁。他盯着面前七叠卷宗,最上头的“富商诈尸案”封皮上,朱砂笔写的“妖人余党”四字还透着潮气——那是张小帅昨夜亲手誊抄的,墨迹在阳光下泛着细不可察的银粉反光。

    一、指尖的初触

    “吴安,把丹方抄本拿来。”他的绣帕掩着口鼻,指尖却忍不住摩挲卷宗边缘——那是张小帅整理时必定触碰的地方。昨夜在事务所亲眼看着对方“恭敬”地将案卷按序码放,袖口的粗布补丁上还沾着香灰,怎么看都是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红漆匣打开的瞬间,伽南香混着股若有若无的草腥气涌出来。曹吉祥皱眉——这味道不对,比张小帅常点的柏木香多了几分辛辣。他捏起最上层的丹方抄本,宣纸边缘的毛茬划过指尖,忽然觉得指腹微微发烫。

    “公公,这抄本的符号…”吴安凑过来,话没说完就被挥手打断。曹吉祥的视线锁在“玄龟驮丹”的图腾上,笔尖在龟首处多添的那道弯让他眼皮一跳——这分明和司炉李明画的不一样,却又挑不出错处。

    二、痒意的蔓延

    翻页时,指尖蹭到装订线的棉绳。荨麻粉混着辣椒粉借着树胶的粘性,像无数细针钻进指腹的汗毛孔。起初只是轻微的刺痒,他不以为意,直到翻到

    红绸与匣底的毒

    暮春的风卷着槐花落进东厂直房,曹吉祥盯着吴安怀里的红漆匣,指甲缝里的血痕忽然发紧。那匣子边角的鎏金獬豸纹磨得发亮,正是去年中秋他赏给王扒皮的——此刻却被张小帅用半旧的红绸缠着,绸子边缘还沾着几点槐花,像落在雪地上的血。

    一、开匣前的颤栗

    “公公,小旗说这是‘核心证物’。”吴安的声音带着颤音,红漆匣在怀里晃了晃,鎏金纹擦过青砖发出细响,“匣里还透着柏木香…和他事务所的味道一样。”

    曹吉祥的瞳孔骤然缩紧。柏木香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辛辣,像极了三天前他接过张小帅案卷时,沾在指尖的怪味——从那天起,手背的痒意就没停过,夜里抓挠时指甲缝嵌进的粉渍,至今洗不净。他伸手去开匣,昨夜挠破的虎口碰到匣盖,疼得眼皮一跳。

    匣盖掀开的瞬间,一团白絮忽地飘起,沾在他汗湿的额角。是慈幼院的柳絮——张小帅总说“柳絮能镇魂”,此刻却像根细针,扎进他因失眠而发青的眼底。匣底垫着半张符纸,边角焦黑,正是去年炼丹房走水时烧掉的《丹鼎方位谱》残页,纸面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玄龟纹,龟头朝右——与司炉李明的画法截然相反。

    二、粉雾与痒意的复燃

    “这是什么?”他的指尖划过符纸边缘,藏在纸纤维里的荨麻粉混着辣椒粉,顺着汗毛孔钻进去。三天前的痒意突然复燃,从指腹蔓延到手腕,他猛地甩动手,却让袖口的玄龟暗纹蹭到匣盖边缘的树胶——那是张小帅特制的粘粉,此刻正把毒粉往他软甲的缝隙里带。

    吴安看见自家公公的脖颈迅速泛红,绣帕掩着的口鼻下,唇角正不受控地抽搐。红漆匣里的丹方抄本摊开着,每页页脚都画着极小的“算”字,边缘还粘着柳絮,像给宣纸镶了道白边——那是张小帅的暗号,藏在证物里的嘲笑。

    “去拿冰片!”曹吉祥的声音破了音,另一只手已伸向腋下——那里的软甲接缝处,百日红花粉正借着体温发烫,痒意混着灼热,像有把火在皮肤下烧。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张小帅递案卷时的姿态:腰弯得极低,袖口的粗布补丁擦过他的手背,补丁上的针脚歪歪扭扭,却藏着极细的粉粒。

    三、匣底的密语与旧痕

    三日前的殡葬事务所里,张小帅正往红绸上抹树胶。慈幼院孩子送的柳絮团散在案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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