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单元6:新角色建议
袖管里抖出个小铃铛——铃口缺了半道,正是从凶宅密道捡的“袖里铃”,此刻被他用细铁丝缠了三圈,系在铜球顶端:“成!把这铃铛装关门器上,人一踩中地砖的飞鱼纹,铜球就会弹出锁链,再借着‘鬼打墙’的穿堂风……”他忽然打了个响指,铜球“嗖”地缩回核桃大小,铃铛却“叮铃”留下尾音,“啪嗒”锁住了九爷的旱烟杆。
张小帅摸着腰间的护民铃,清亮的“叮铃”混着阿吉的铜球响,竟像首没谱的机关曲。三花猫蹲在铁砧上,爪子拨弄着地上的铜片——每片都刻着飞鱼纹,尾端缺笔的被阿吉标了“凶”,完整的标了“安”,此刻被猫爪拨得乱滚,倒在青石板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正”字。
“凶宅的地砖下埋着‘毒烟孔’,”九爷抽出被锁住的旱烟杆,烟袋锅指着阿吉手里的铜球,“你这关门器要是触发了毒烟,咱可都得呛死在里头——别忘了,当年督主就是被硫黄烟……”
“放心!”阿吉忽然掀开铁砧下的暗格,露出个装着蒜香饼的陶瓮,“俺在铜球夹层塞了蒜香片,只要机关启动,蒜味就会顺着锁链渗进毒烟孔——您闻闻,这味儿比老王头的旱烟还冲!”
果然,随着铜球展开,细密的蒜香混着铁锈味涌出来,惊得三花猫“喵呜”一声窜上房梁,尾巴尖的铃铛“叮铃”响,震落了梁上的灰尘。张小帅捡起片刻着“凶”字的铜片,发现背面竟刻着极小的“解”字——是阿吉用左手颤巍巍刻的,笔画歪斜,却透着股子狠劲。
“当年在东厂,曹公公让俺给‘袖里铃’装毒粉,”阿吉忽然盯着自己发抖的左手,指尖蹭过铁砧上的铜珠,“可每次手抖,毒粉就会撒在自己袖管里——您瞧这烫伤,就是砒霜渗进伤口留的。”他忽然举起右手,掌心刻着个“吉”字,“后来俺想明白了,这右手能做杀人机关,也能做救人机关——就像这铜球,能锁恶人,也能护善人。”
九爷忽然展开新画的密道图,墨线在蒜香里透着清亮:“格老子的!凶宅西厢房的机关匣,跟阿吉的铜球一个路数——都是‘飞鱼倒钩’的锁芯。当年督主留下的‘护民铃’,铃口缺口正好能卡进锁芯的缺笔……”
话未落,后巷突然传来东厂腰牌的碰撞声。阿吉的右手立刻稳如磐石,指尖在铜球上连按五下,核桃大小的球体“哗啦”展开,竟变成了面刻着飞鱼纹的盾牌——正是按大牛的锅盖盾改的“缩小版机关盾”,盾面“专治机关”四字是用蒜汁写的,遇毒显红,此刻在暮色里泛着淡红的光。
“大人您带着这盾,”阿吉把机关盾塞进张小帅手里,自己则攥着带铃铛的铜球,“只要听见‘叮铃哐啷’响,就是俺启动了‘自动关门器’——这铃铛里装的不是毒粉,是俺娘晒的蒜皮,响起来连鬼都嫌呛!”
张小帅摸着盾面的飞鱼纹,尾端缺笔的倒钩处嵌着颗小铜珠——正是阿吉刻着“吉”字的那颗,此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叮”声,混着远处卖蒜老翁的叫卖,竟让这充满机关的后巷,多了丝人间的烟火气。
当第一盏灯笼在凶宅亮起时,阿吉的铜球“啪嗒”滚进了“鬼打墙”走廊——踩着刻有飞鱼纹的地砖,铜片如花瓣般展开,锁链“咔嗒”勾住了走廊尽头的木门。与此同时,盾面的“专治机关”四字突然爆红——是地下毒烟孔被触发,却被铜球夹层的蒜香饼挡了回去,只留下淡淡的硫黄味,混着蒜香,竟成了种奇怪的“安神香”。
九爷的旱烟杆敲了敲机关盾,烟袋锅指着门上的飞鱼锁芯:“看见没?阿吉的铜球锁链,正好卡进锁芯的缺笔——当年曹公公做这机关时,怕是没想到,会被个手抖的匠人,用带蒜香的铜球,破了自己的‘噬人局’。”
门后忽然传来东厂缇骑的叫骂声,却被铜球顶端的铃铛“叮铃”盖过——这次的铃响不再是催命的阴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