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单元6:新角色建议
是带着蒜香的清亮,像极了阿吉老家村口的平安铃。张小帅摸着盾面的铜珠,忽然明白:这世上最厉害的机关,从来不是精巧的锁芯或致命的毒烟,而是藏在匠人心里的、不肯向恶低头的善意——哪怕左手发抖,右手也能握住正义的铜球,让所有带着权谋的“袖里铃”,都在人间的蒜香与晨光里,露出本该有的、护民的模样。
三花猫忽然从房梁跃下,爪子踩在机关盾上,把“专治机关”踩成了“专治猫爪”,却让盾面的飞鱼纹尾端,多了道歪歪扭扭的爪印——像个正在生长的“善”字,随着铜球的滚动,一点点印进这布满机关的凶宅地砖。
而阿吉望着自己发抖的左手,忽然笑了——他知道,从今往后,这只手或许永远停不下来,却能跟着右手,一起握住带蒜香的铜球,让每个“叮铃”响起的地方,不再是索命的机关,而是护佑凡人的、带着烟火气的平安。
当第一缕月光照进“鬼打墙”走廊时,机关盾的铜珠还在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叮”声。远处的铁匠铺里,三花猫正蜷在阿吉的铁砧旁,尾巴上的铃铛偶尔“叮铃”一声,惊得窗纸上的“镇邪”符抖了抖——这次,符上的“邪”字不再缺笔,却在月光下,显露出个完整的“正”字,像极了阿吉刻在铜球上的“吉”,和张小帅腰间护民铃的“护”,一起,在这机关密布的夜里,织出片带着蒜香的、温暖的光。
《悬案缉凶录·伍:机关诡影》
三、泥痕谜烟:当靴底土撞上爆火粉
戌时的铁匠铺浸在橘红色的暮色里,阿吉的指尖在张小帅靴底蹭了三下,瘦骨嶙峋的手腕上,烫伤疤痕在火光下泛着淡红。他忽然蹲下身,鼻尖几乎贴上靴底的泥印——深褐色的泥土里嵌着细白颗粒,混着星星点点的铁锈,在暮色中像撒了把碎钻。
“大人这靴底的土,不对。”他指尖捏起撮泥,放在掌心搓了搓,硫黄味混着铁锈的腥气涌出来,“西城当铺后巷的土带沙粒,可这泥里的细白颗粒……”忽然从袖口掏出个青瓷小瓶,瓶身刻着半只飞鱼,尾端缺笔的倒钩与他腕间疤痕吻合,“是东厂私制的‘爆火粉’——用硫黄、硝石、铁锈渣磨的,遇绿粉就冒蓝烟。”
绿色粉末撒在泥上的瞬间,“滋滋”声里腾起蓝烟,混着铁匠铺的铁锈味,竟在暮色里勾出个模糊的飞鱼轮廓。九爷的旱烟杆“当啷”掉在地上,烟袋锅指着蓝烟的尾端:“格老子的!当年督主遇刺时,现场留的就是这蓝烟——阿吉,你确定这是东厂的‘爆火粉’?”
“错不了。”阿吉从铁砧下摸出半片铜片,边缘还沾着未燃尽的爆火粉,“三年前在东厂做学徒,曹公公让俺给‘袖里铃’装这粉——说是‘铃响火起,死无对证’,可俺偷偷在粉里掺了铁锈渣,只要遇水就失效。”他忽然盯着张小帅的靴底,“大人鞋底的泥没干透,爆火粉被泡软了,不然刚才撒绿粉时,早该炸了。”
张小帅忽然想起申时在西城当铺的遭遇——后巷墙角的石缝里,确实有片新鲜的爆火粉痕迹,当时他以为是普通硫黄,没想到竟牵扯出东厂暗桩。三花猫跳上他的靴头,爪子踩在泥印上,竟把飞鱼轮廓踩成了个“凶”字,尾巴上的铃铛“叮铃”响,震落了阿吉手中的青瓷瓶。
“阿吉,你说这爆火粉,跟凶宅的机关有啥关联?”绣春刀鞘敲了敲铁砧,震得爆火粉颗粒“簌簌”落进阿吉的机关匣,“昨夜小李在凶宅井台发现的铁锈印,还有地砖下埋的‘三毒燃剂’……莫不是东厂用爆火粉做引信?”
“何止是引信。”阿吉忽然从匣子里掏出个铜制小兽——头部雕着飞鱼,嘴部张开的弧度正好能含住爆火粉颗粒,“这是俺按凶宅密道图做的‘爆火机关兽’,只要飞鱼嘴咬住地砖的‘凶’字铜片,爆火粉就会顺着兽爪的缝隙渗进毒烟孔……”他忽然打了个响指,铜兽的尾巴“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