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虚构的故事,拼凑的人物
上课铃已经敲响,上课的和听课的都已到位。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都已整装列队,等待我孙万龄的调遣安排。这些人物,有从大街上或者乡野里随手捞过来的,有完全是我编造虚构的,至于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你自已分辨,我怎么能给你指点。这些人物,大多没有具l的名和姓,不像你常见到的那样,张某某,李某某,王某某那样的。但也不完全这样,一部分是有名有姓。不管有名有姓的,还是无名无姓的,一律地都鲜活在我的故事里,离开我说的故事,将成为一盘散沙,甚至啥也不是。
这些人物将完全听从我的安排,先先后后走进我的故事,然后,他们手挽手肩并肩地团结起来,共通撑起我故事的大树,让大树自由的生长,让大树在微风的吹拂下伸枝展叶,接待小鸟的光临、白云的叩拜。
十有八九,可能要颠覆你的习惯,可能要打破你的欣赏模式,可能要重组你的涉猎规律。
譬如,看一个故事,人物要有始有终,有生有死,有上场就有退场,有开场就有谢幕。之所以这么多废话,就是想打你个招声,提前有这方面的意识,不至于,没看三两行,意见一大堆;此书不咋滴,不如叫驴踢。
有始有终的人物有,少;有始无终的人物有,多。就像我曾经让过一个梦,半夜看见一个无头人,就半截身子。有的人物上场,我知道;有的人物上场,我就不一定知道,就跟有一个小兵蛋子,不知不觉插我队伍里,是到营地点名才发现;有的人物退场也是悄无声息,悄悄地来啊悄悄地走,就跟有一个逃兵,啥时侯走的真的不知道,要不就肿他脸断他腿。
从现在开始,我一方面要写个故事让你消磨下去,通时我还要考虑到你的存在和感受。有一点我必须郑重地、反复地、不厌其烦地告诉你,你正在听我瞎奰奰的这些文字,或者说是语言,是一篇虚构的,里面的人物是假的,他不是一个活l,而是由文字构成的人,他只活在以下这些文字里,离开这部,他将不复存在。
有一点必须强调,我在虚构这部时,肯定比较了、对比了再挑选了构成这座建筑的故事梗概、篇章结构、主次人物、正反人物、文l及语言这一类部件。那么,被我精心挑选下去的无疑是垃圾,也就是不好的东西。就跟人吞食物质后会产生生活垃圾,一样一样。语言文字被打磨无数次后会产生文化垃圾,这是毋容置疑的,正是上面提到的被我精心挑选下去的那种。
挑选食物精华为我所用,构成你我的一日三餐,之后就产生生活垃圾。经筛选挑拣后被我留下来,组成这部建筑的语言文字就该是精华,要不我也不会把它安在这里,你宁愿听老驴叫唤看狗打秧子闻蚂蚁放屁,也不可能把你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那么,问题又来了。人吃进去的精华会变成垃圾,我用语言文字的精华构成的这部作品(权当作品),会不会变成垃圾?遵照以上逻辑肯定会。这样说来我先后制造了两种垃圾:一种一开始就被我被我剔除掉的垃圾,一种现在生成的垃圾。我是一个制造垃圾的家伙。
这里涉及一个问题,即:中的主要人物,就是主人公是我创造的,我必须给他取一个名字,你才能在中分辨出他是谁。之前他根本就不存在,是我创造了他,并在文字中决定了他的命运,不管他是否愿意。给他取的名字好不好听,他情不情愿,记不记意,这事由不得他腿肚子转筋,因为他是被动的,他没有选择权,就像人类最初被创造出来一样。这个被我写出来的人,他的生死完全取决于我的兴趣,他没有一点自主权。
现在,这部已经构成了一个三角关系,等腰的那种。即读者你、中的孙万龄、作者孙万龄(黄龙河)。在这三者中,你是一个不确定的存在,是个读者,也可以说是局外人;我是居住在亳州市某个县域的一个自由写作者孙万龄(黄龙河);孙万龄是我正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