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叙娘,证明给我看罢。”
裴知春微怔,“故而我问,你要我做什么?”
“长公子……”春桃睁眼看他,“您是真的,不会哄人么?”
裴知春沉默。
盯着他那琼秀的脸,春桃想起裴知远曾在她腹痛时,亲昵地抱着她,手掌一下下覆在她小腹上。
细细过吻她的唇、眉眼。
他口中絮絮哄着:“叙娘,乖些。疼我替你担,歇会儿就好了。”
说得人昏昏沉沉,腹痛也似轻了些。
春桃自知不该提那个名字,偏此时腹痛难捱,赌气道:“二公子至少知道如何哄我。”
帐内顿时静极,屋外雷鸣渐歇。
裴知春没有出声,只是将她揽得更紧。
春桃被他箍得喘不过气,额头沁出细汗,眉头紧蹙。
半晌,他忽道:“你很痛,对吗?”
或许是错觉,春桃听出一丝恻隐。
“说罢,”裴知春目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裴知远是如何做的。”
春桃将脸埋入枕边,刻意染上几分矫饰的甜腻:“二公子是怎么做的?他啊,会轻轻r0u着疼处,也会凑上来亲我几口,这般哄着,连疼都忘了。”
她本想忍住,但小腹一阵ch0u痛,心上涌起的恼意怎么也压不下去。于是,想着:罢了,左右今夜是渡不过去了。
g脆豁出去,春桃激他道:“长公子若当真不懂……何妨,学着点?”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唇齿轻咬间,恨不得将那句荒唐话咽回去。可说都说了,那又怎样。
裴知春真能亲她不成?
一阵轻响。
他掀开被,手探入,落在她小腹。不似往日随意搭着,而带着几分生疏的试探,指腹隔着寝衣,极缓地r0u按。
帐中只余交叠的呼x1。
春桃刚一动,脖颈便传来濡sh感。
裴知春俯身,在她肩上落下一个极轻、极轻的吻,唇瓣贴上她肌肤,动作几乎笨拙,稍一停顿。
嗓音沉哑,裴知春咬着字:“这样?他也是这样?”
指腹停在她唇角,裴知春怔住,竟要以裴知远的方式,探她的软弱。
偏偏,他在想她的唇是否如此柔软,而她腹上的痛,是否也能因一个吻缓解。
更想知道,这具与他迥然不同,鲜活温热的身t里,跳动怎样一颗心。
是稗草蓬b0、坚韧,还是青枝易折、脆弱。
都证明给他看罢。
此非怜惜,也非。
是他单方面的汲取,一种近乎掠夺的探询。不能再想,也不能再问,因为一旦沉溺,便再无退路。
却依旧,俯首,吻了下去。
生涩。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