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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酥扔了
都会受这般疼痛。

    ”他并不答话,只在心里暗暗的说:快了,等进了京,杀了她,就能放下。

    明悟又跟在红玉屁股后面,进进出出,四年了,红玉依旧不理他。

    其实他和明悟都不明白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宫变那时,分别之时红玉说的那句:明悟,丢下我,你此生再没有第二次机会!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当时那般舍不得,好容易重逢了,又做这般腔调。

    红玉却说:“主子,你别说话,你说的,我一句都不爱听,你比明悟更讨人厌。

    ”他笑了笑,马上回京了,是时候练练上位者的微笑了,好在母后的教导都还记得。

    山涧里昼夜响着剑鸣。

    起初是木剑劈砍青竹的钝响,后来变成铁器相撞的清脆。

    五年前师傅挥剑劈开瀑布时,整条山溪断流三息,惊得林中群鸟乱飞。

    如今他侥幸学的了师傅的一招半式,他要下山了,本想依依惜别,师傅却只是说:“若不放下执念,必遭神功反噬。

    ”二十三名暗卫在山脚等了七年。

    昨日最后一批铁甲也已运到,这会儿明悟正挨个检查着新制的箭羽,红玉则调整着每一匹马的马鞍。

    寅时三刻,山雾未散,七百黑骑立在崖前。

    他接过暗卫递来的玄铁剑,剑身映出他眼尾新添的疤痕——那是上月试招时被师傅的剑气所伤。

    铁甲碰撞声惊起寒鸦,他望着京城方向,忽然想起离宫那夜沾在靴底的东宫的血迹,那暗褐色痕迹永远的停留在了五年前。

    马蹄声划破寂静向东而去,惊蛰后的第一道春雷在天边炸响,山雨欲来风波将起。

    距离京城半日的距离,七百黑骑都隐藏了踪迹,未来一个月,他们会分批京城。

    剩下的人大张旗鼓的进了城,雍王随行二十几个护卫并不奇怪,只是雍王车架里坐着的却是靳习文,他将护卫都带去了城东,不知是要做些什么。

    他只带了明悟一人,红玉一进城就不见了踪影。

    京城还是这般热闹,萧南风勒马停在百花巷口。

    风里夹杂着朗月楼飘来的脂粉香和皮鞭的破空声,他微微皱起眉头。

    “去买荷花酥来。

    ”他支走欲言又止的明悟,抬头静静望向三楼那扇雕花窗——窗棂大开,宁芊芊的脖颈正挂在窗沿,红鞭勒出的血痕从耳后蜿蜒至脖颈,像淬毒的蛇信。

    她挣扎时,腰间银铃坠子叮当乱晃。

    待明悟身影消失,他打马上前,恰见那鞭子突然一松。

    “砰!”坠落的躯体砸在马鞍前,他本能扣住缰绳。

    怀中的女子睫毛挂着泪,喉间勒痕刺眼,指尖却精准按上他的脉门。

    “宁护卫这手探脉的功夫,”他嗤笑,”比五年前慢了一息。

    ”他自知脉息如游丝将断,果然宁芊芊瞳孔微缩。

    未等她开口,他已甩袖将人掀落:”放肆!”青石板溅开血珠,萧楚瑶的鞭风已劈开人群。

    “萧南风!你还敢回来!”“啪!”破空声夺面而来,他强行敛去眼中恨意,萧楚瑶这御赐的鞭子落下,又岂是寻常痛楚!“让开!”突然冲来的人影,让他厉喝出声,可那抹瘦弱却仍死死的挡在他身前。

    “求公主三思,”三十七鞭后,她咳着血匍匐在地,”

    雍王殿下治病五年,若是刚回京便当街受辱,明日御史台弹劾靖王纵姊行凶的折子……怕要堆满太极殿。

    ”宁芊芊气若游丝的尾音像把淬毒的锉刀。

    萧南风俯身嗤笑道:”宁护卫连呻吟声都算计着时机,这般忠心,靖王许了你后位?”明悟抱着油纸包赶回来,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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