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屁股结痂
盛大的活动,本想婉转表达自己并未加入书行,想必会被拒之门外,还在想怎么与宋公子表达这层意思,没曾想柳摇金一根直棍子掏过去,弯都不带弯。
“宋公子是想帮我们加入这园游会?有办法了?”苏二娘附和道,“宋公子这般临京大商人,自然是办法多到比头发丝儿都多。
”宋然原本只是想来告知有这么个活动,提醒沈书韫可以想办法加入,却没有想到自己要帮她加入这场活动。
或者是至少此刻他暂且没有想到,可二位娘子的话一出,宋然定然欣然应承下来,不应承,恐怕沈娘子会对他另有看法。
也好,有机会进一步了解沈娘子,可是。
沈书韫见他举手投足之间多了局促,便看出了他对柳摇金和苏二娘话语的猝不及防,放下茶盏,柔声回应。
“我们姐妹三人并未有强人所难的意思,今日多谢宋公子告知消息,书韫感激不尽!不过这游园会我定是要参加的,办法嘛,我们会继续想。
”宋公子自觉听出了沈书韫话里话外的不满,一会儿扶了扶额,一会儿又摸了摸下巴,双手竟不知如何安放,亦不敢对上沈书韫此时扑朔迷离的眸光。
想到上一次印纸的问题,并未能及时帮上忙,这一次要是再无力所及,恐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与这般女子共话共事,更谈不上去完成自己心里暗戳戳的想法。
一时情急,竟示意凑拢三人,低声道,“我知道在并未加入书行的情况下,如何参加这样的园游会,不过,会有一定的风险……”三人听完,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宋然亦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这一次总算是有一点用了!隔壁友人从未见过宋然这般对待女子,待他回了座位,显然被打趣不少。
距离交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日卯时,“七雅书铺”门口准时送来了三百册《列女传》,送货郎与沈书韫、苏二娘三人很快把书籍卸下挪去了刻房。
沈书韫拍了拍手,力挺身姿,站在门口矮竹旁,与其说翘首以待客人们来领书,倒不如说是她站在门口细细地欣赏自己付诸所有心血的书铺。
货郎离去,沈书韫转向隔壁瞥了一眼,亦不知那人伤势如何?听舟舟前两日说来,皇帝并非真要狠下心打他个皮开肉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打了个皮外伤?可皮外伤亦伤。
女子不懂朝堂政事,她要不是在通县误打误撞认识了这么个人,要不是阿爹非把她托付给他,要不是来了临京又鬼使神差地做了邻居,想来这辈子恐不会与这样的大官人打交道。
从这段时间不得不打交道的情况来看,还不如不相识,如此这样还少添点赌!这一日清晨,天光洒下来,铺满了清丽的底色,沈书韫朝丁字路口望了望,三三两两的行人踏着shi漉漉的路面前行,对面一老一少正按部就班地搭着茶棚。
昨日后半夜下了点雨,今日日头出来,空气便格外的清心怡人,鸟儿似乎亦感受到了这般清爽,从树上轻盈地跃到地上,来到沈书韫的裙边,她正垂眸向下,不敢动弹,生怕惊动了鸟儿,想让它多停留一会儿“沈娘子,沈娘子!”两声呼唤,惊了簌簌扑腾而飞的鸟儿,亦惊扰了沈书韫与鸟和谐而处的静谧时光。
舟舟三两步跨到书铺门前,全然没有感知到他的突然闯进,破坏了怎样的一番景象与意境,只是一股脑地表达。
“梁大人的那个地方都已经开始结痂了,我今日起得早,顺便去看看他,没曾想他起身转头看向那个地方,伸手摸了摸,亦没有先前脓水流出,是干燥的,哈哈”沈书韫甚为惊讶,这些是自己一个未婚少女能听的内容吗?这舟舟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沈书韫听到舟舟讲到一半,耳根子和脸庞便有些泛红,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这般□□真让人听了思绪乱飞。
“你给我回来!”一道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