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屁股结痂
狠的声音轰向书铺,直指舟舟,隔壁宅子的门扉处,扶着门框立了一个修长的身影,眼神锐利,似要吃人,一脸阴沉郁结不散。
想来听到自己的□□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滔滔不绝地对外生动形象描述,好似大白天被人扒光了衣裤,指指点点、谈论分析,这换谁都没办法冷静。
舟舟本与先前一般来同沈书韫说道说道,毕竟她提供了回春膏,想着自己老大没办法当面感谢,那他这个做下属的定要全了这礼数。
可少年人的思虑终究是难以周全,周全之人大都不再似少年。
阿香估计听到门口发生了不详之事,从门扉处活像兔子一般轻巧地蹦了出来,向书铺沈书韫走来,正好与缓步埋首挠耳的舟舟碰个正面。
从书铺到隔壁宅子,几步路的距离,舟舟走出了万水千山的遥远,阿香都已蹭到了沈书韫的衣裙,舟舟如履薄冰一般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粱知远,因为他知道一旦抵达,便生死未卜!粱知远见不得这般磨磨唧唧磨磨蹭蹭,当他快走近自己时,伸手提着舟舟的衣领,拎着惨叫不绝于耳的舟舟,缩进了宅子。
“砰”一声巨响,门被关了。
沈书韫与阿香为舟舟投去同情的目光,正面面相觑,隔壁宅子的大门竟然又“嘎吱”一声打开了。
粱知远冷声穿透清晨尚为散开的薄雾,目光炯炯,满含厉色地投向沈书韫。
“以后这人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