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
断指重生盐术惊世
前世身为理科博士的林墨刚穿成寒门书生,就因交不起房租被毒打。
断指剧痛中,他默默记下仇人脸,却意外发现断指处钻出诡异丝线。
那丝线竟蚕丝般缠绕断指,不到十息便接回了手指。
一个月后,他带着自制精盐拜访首富:制盐术可解百万流民之饥
首富不屑:滚!粗盐腌菜都嫌糙。
林墨冷笑出门,集市摆摊:极品精盐,十文一斤。
人群哗然:官盐百文才次品!
顷刻抢空,首富跌坐在地。
当日深夜,凶徒举火把泼油:交出配方饶你一命!
2
寒门书生实验室魂
林墨摊开笔记本:你可知浮世绘暗场十八酷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木头和劣质油墨混合的朽味,是这座临河低矮木屋特有的体臭,挥之不去,沉沉地压着胸口。油灯的火苗比黄豆大不了多少,不安地摇曳着,在粗糙的土墙上投下林墨伏案佝偻的影子,像一滩快要消散的墨渍。面前摊开的纸页上,《策论十三疏》的字迹在昏黄下有些模糊,墨痕已经干透,却似乎还残留着砚台散发出的、混杂着些许霉气的刺鼻味道。
林墨放下笔,手指僵硬酸痛。他现在是林墨,大雍王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寒门书生。灵魂里属于前世那个在实验室泡了半辈子、最终被一块掉落的天花板砸死的材料学博士的记忆,正与这具孱弱躯壳的贫穷、困顿和彻骨的寒意激烈地撕扯着。
房租。
这个念头冰冷地攫住心脏,尖锐的疼痛超越了指骨的酸涩。窗棂的缝隙里漏进料峭的夜风,钻过单薄打补丁的粗布夹袄,冻得他一个哆嗦。
哐!
一声粗暴沉闷的巨响狠狠砸碎了这间陋室里仅存的微弱安宁。原本就并不牢固的薄木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带着一股凶蛮狠厉的力道撞击在土墙上,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濒临断裂的呻吟。大片混浊冰冷的月光和穿堂风瞬间涌了进来,激得灯苗拼命挣扎,忽明忽灭,将骤然闯入的两个黑影扯得更显庞大狰狞。
当先那人一身质地尚可但显然饱经风霜的蓝色绸面短袄,身形粗壮,一张方脸上横肉堆叠,皮肤粗糙黑红,细小的眼睛眯缝着,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暴戾。他就是催命鬼——牙行打手头目周扒皮,这片贫民区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噩梦。紧跟在后的是他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刘三,同样膀大腰圆,只是脸上多了一道斜贯半张脸的陈旧刀疤,像条僵死的蜈蚣爬在脸上,更添几分凶悍。刘三手里把玩着一柄半尺长的短木棍,漫不经心地在掌心敲打,发出笃笃的轻响,在这死寂中如同催命的鼓点。
那劣质油脂燃烧后特有的刺鼻气味,被骤然涌进来的冷风一激,倏地飘散了大半,又仿佛在下一刻被堵在门口的两个凶煞身影重新逼挤得无处可逃,塞满了林墨的口鼻,噎得他几乎窒息。
周扒皮环视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眼神像剔骨的尖刀,掠过角落里堆着几件破家什,灶台冰冷冷没有一丝热乎气,最后钉在林墨那张清俊却因缺乏营养而异常苍白的脸上。他嘴角咧开,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发黄、参差不齐的牙齿:林童生哼,好一个两袖清风的大才子!那嗤笑声尖锐干哑,刮得人耳膜生疼,饱含不加掩饰的鄙夷和轻蔑,日子都揭不开锅了,还有闲心在这穷酸地方摇笔杆子
林墨心脏骤然缩紧,胃部也跟着抽搐起来。他强压下身体最本能的想要蜷缩后退的冲动,手指在宽大破旧的袖子下悄然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刺痛提醒自己保持一丝清明。前世面对上亿资金项目压力都未曾动摇的神经,在此刻这赤裸裸的生命威胁和羞辱面前,绷紧到了极限。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