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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在雨夜里显得影影绰绰,像藏着什么东西。堂屋里的灯是老式的白炽灯泡,昏黄的光线只能勉强驱散门口一小片黑暗。

    我反手把院门闩死,沉重的木头撞击声在雨夜里格外刺耳。进了堂屋,赶紧把湿透的夹克脱了,寒意还是止不住地往上冒。胸口那块玉佩的位置,冰得发痛。我把它掏出来,放在八仙桌粗糙的木面上。昏黄的灯光下,那深沉的沁色显得更加诡异,像凝固的淤血。中心那个白字,在灯光里似乎清晰了一点点,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

    心头莫名地烦躁。晚饭是没心思做了,胡乱啃了两口干硬的烧饼,灌了几口凉白开。老房子的窗户是旧式的木格窗,糊着泛黄的窗户纸,被风吹雨打,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那玉佩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不祥的气息。屋外的雨声更大了,砸在瓦片上如同密集的鼓点,风在檐角和墙缝里穿梭,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意识沉沉浮浮,快要被疲惫拖入睡梦边缘时——

    2

    阴间当铺!竹牌上写着我兄弟的名字

    梆!梆!梆!

    三声!清晰、沉重、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像是用铁锤直接砸在朽木上。声音穿透密集的雨幕,直接敲在我的耳膜上,震得心脏猛地一抽!

    我一个激灵,彻底惊醒,浑身汗毛倒竖!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谁!这鬼天气,深更半夜!

    几乎是同时,胸口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痛!我嘶地倒抽一口冷气,手忙脚乱地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那块玉佩。入手滚烫!那冰冷沁骨的玉,此刻竟像刚从炉膛里扒出来一样,烫得我指腹生疼!它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透出一点暗红的光晕,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正在不安地搏动!

    院门!那沉重的、被雨水浸泡得发胀的厚实木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有节奏地敲击着!

    梆!梆!梆!

    又是三下!不急不缓,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笃定。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猛地坐起,死死攥着那块烫手的玉佩,喉咙发干,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又在下一瞬间冻得冰凉。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四肢百骸。老头的话像炸雷一样在脑子里回响:……死人坑里刨出来的……沾着煞气……夜里门关严实点……

    难道是……找上门来了为了这块邪门的玉

    屋外的风更紧了,卷着冰冷的雨水拍打着窗户纸,发出鬼哭般的呜咽。院子里,除了那单调、沉重的敲门声,再无其他声响。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催命的敲击,和我擂鼓般的心跳。

    去开门还是装死

    玉佩的温度越来越高,那股灼痛感深入骨髓,几乎要握不住。一种无法抗拒的、源自本能的恐惧驱使着我。我咬紧牙关,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直冲天灵盖。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拖着千斤重镣。我摸索着穿过黑暗的堂屋,冰冷的空气像无数细小的针,刺着我的皮肤。

    终于挪到院门后。那沉重的门板,隔着几步远,就能感受到外面传来的、带着雨水泥土气息的冰冷。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死寂般的压迫感。

    我颤抖着手,摸到了粗大的木门闩。冰凉的木头触感让我稍微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带着豁出去的绝望,猛地用力,抽开了门闩!

    吱呀——嘎——

    沉重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推开一道缝隙。冰冷的、饱含水汽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我浑身一哆嗦。

    门外,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站着一个影子。

    不是活人的影子。

    他穿着一身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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