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望。
第2章
阶级的距离
后来,母亲在傅家干起了帮忙打扫做饭的工作,托着母亲救回傅家二少爷的福,我也顺利进入傅砚临就读的贵族学校上学。命运像是开了个微妙的玩笑,将原本生活在不同轨道上的我们,强行交织在了一起。
每天清晨,傅砚临都优哉悠哉地坐着锃亮的豪车抵达学校,车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而我,为了赶上早读,不得不每天早早起床,穿过几条街道,步行半个小时,才能到达学校。
校门口,是我们每天短暂相遇的舞台。他总是矜持地端坐在后座,等待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然后不紧不慢地下车。一身熨烫得笔挺、价格不菲的定制校服,将他衬托得如同童话里走出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
而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校门口,发丝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当他那冷漠的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模样时,没有丝毫停留,眼皮都没抬一下,便径直走进了学校,仿佛我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多余。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我们之间距离,那不仅是物质上的差距,更是精神世界的天壤之别。
第3章
云泥之隔
转眼两年光阴流转,我在课本堆里熬红的眼眶,与校服上母亲反复缝补的针脚,都成了时光的印记。那些富家同学变着法子欺辱我:早读时泼在课桌上的冷水、课桌里的果皮、夹在书本里的恶作剧纸条。我总是垂着头默默收拾,把委屈咽进肚子里,将所有力气都倾注在习题册上——这是我和妈妈挣脱困境的唯一希望。
傅砚临却像高悬天际的太阳,所到之处皆是焦点。他穿着笔挺崭新的定制校服,每道褶皱都熨烫得一丝不苟,皮鞋永远擦得锃亮,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每当他经过,周围总簇拥着谈笑的人群,而我抱着课本低头侧身避让,任由他锃亮的皮鞋尖擦着我补丁摞补丁的裤脚掠过。图书馆的玻璃映出他翻动书的修长手指,也映出我磨的起毛的笔袋,我的东西只要不是坏到不能用,我坚决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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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我像抽条的竹子般疯长,母亲站在灶台前剁着白菜,案板咚咚作响混着她低声的责骂:跟你那个没良心的爹一个德行!长这么高有什么用!她粗糙的手掌捏着改小三次的校服,针脚歪歪扭扭扎进褪色的布料。昂贵的定制校服价签刺痛我的眼,也打磨着我的自尊。深夜里,我蜷在阁楼小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将对未来的渴望都写进密密麻麻的错题本里——这是我唯一能攥在手心的、与命运对抗的武器
第4章
失衡的天平
夏天的微风卷起掉落的树叶轻抚在公告栏上,我仰头盯着校排球队招募的海报,体育老师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你身高臂展条件不错,校队还缺个合适的攻手,你考虑一下吧!如果拿了奖牌考学还能加分。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入队通知单,边角已被汗水浸得发软,洇出深色褶皱,就像那些永远无法熨平的过往。
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父亲卷着全村集资款消失了,愤怒的村民砸烂了家里的锅碗瓢盆,母亲攥着我的手在泥泞里狂奔,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叫骂:骗子的女儿!欠债还钱!我们躲进桥洞时,母亲死死把我护在怀里。后来辗转搬了五次家,最后终于在傅家落了脚。母亲在傅家这些年勤勤恳恳,因为我当时进贵族学校名额和后期学费一直都是傅家承担着,母亲在傅家当保姆都没有什么工钱。加学分、这两套队服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
窗外传来体育课的喧闹声,前桌女生们仔细的描摹着精致的妆容,讨论着:今天下午傅砚临他们肯定在体育馆打篮球!
那些名字我早已烂熟于心。傅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