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都是用松毛熏呢，比你们城里那些塑料包装呢香多啰！”</p>

    被她这么一打岔，阮雾溪也不好意思再哭，勉强挤出个笑：“谢谢阿奶！”</p>

    杨兰月拎起门后的小背篓：“我克林子里捡点菌子，晚上给你炖汤补补。你先上楼歇着，走这么远呢山路，脚底板怕是都磨起泡啰，好好喘口气。”</p>

    ——</p>

    泰国清迈，某私人会所。</p>

    黑枭盯着电脑屏幕，眉头越皱越紧。</p>

    他手下的技术员已经连续工作了21个小时，调取了所有能调取的监控，公路卡口、加油站、集镇上的商铺摄像头……</p>

    追踪了半天，好不容易查到的那丁点儿线索，到了文山，居然又一次断掉了。</p>

    这女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强的反侦察意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专门搭乘各种货车，从一个县城到另一个县城都能倒换两、三辆车。</p>

    黑枭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心里头跟着犯嘀咕：这姑娘怕不是成精了？咋个说不见就不见，连根毛都没留下。</p>

    这单生意，比他想的要扎手得多。</p>

    “枭哥，”技术员封磊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文山那边监控少得可怜，出了镇子就跟瞎了一样。还有......”</p>

    “还有哪样？”黑枭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p>

    “那边的人，根本不买账。”</p>

    黑枭冷笑一声，“啪”地合上笔记本。</p>

    他早该想到的，滇南这些山旮旯，手机信号都时有时无，更别说天网了。就算晓得大概方位，那些高科技玩意儿也派不上用场，只能靠人肉搜。</p>

    可人肉搜也有大问题。那些山里住惯了的老倌，一辈子没出过几次远门，个个都是死脑筋，给钱都不好使。</p>

    你问他们见没见过城里来的姑娘？他们要么憨笑装听不懂，要么直接摇头走人。</p>

    不是真没看见，是根本不想搭理你。山里人都怕惹事，更怕沾包。</p>

    再加上厉墨渊催得紧，这姑娘又鬼精得很，随便化个妆就能躲过监控。</p>

    黑枭点了根烟，深深咂了一口：“把进出文山的车，挨个给我筛一遍。”</p>

    封磊一脸为难：“枭哥，那边跑运输的都是本地人的面包车、拖拉机，莫说套牌车了，好多连牌照都没得......”</p>

    黑枭没吭声，盯着墙上的云南地图，眼睛死死盯着文山那片密密麻麻的山头。</p>

    没得监控，没得信号，连条像样的路都没得，那是连猎狗的鼻子都不好使的地方。</p>

    厉墨渊这个相好的，倒是会挑地方躲。</p>

    就在这个时候，他电话响起，是厉墨渊打来的。</p>

    黑枭叼着烟，懒洋洋地按下接通键：“查到了，你那只鸟儿落文山了。”</p>

    电话那头，厉墨渊的声音冷得像冰锥：“具体位置。”</p>

    黑枭吐出一口烟圈，笑声粗粝：“急啥子？合同只写了‘找’，不是‘抓’。”</p>

    他故意把最后一个字咬得极重，电话那头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p>

    黑枭眯着眼睛弹了下烟灰，忽然慢悠悠地开口：“这票买卖，比老子上次搞缅甸那批军火还费劲。”</p>

    电话那头，厉墨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火：“什么意思？说清楚！”</p>

    “文山那个鬼地方，监控探头比老子良心都少。”</p>

    黑枭随手把烟头摁在地图上，在那上面烧出个焦黑的圈，“就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