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狠毒的报复,强奸是精神上的酷刑,卿烛剥光了季游月的衣服,逼他在自己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噩梦面前袒露身体,将他恐惧的梦魇化为现实,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羞辱他,让他光着身子张着腿被干到崩溃,最隐秘的地方被强行打开,在绝对力量面前,他无力反抗,只能无助的任由卿烛随意侵犯。
卿烛注视着季游月,哪怕是被他弄到浑身脏污,季游月还是那么漂亮,湿黏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红色的唇张开,露出一截舌尖,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垂落,拉长成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鬼使神差的,卿烛想到了记忆里他和季游月的几次亲吻。
不像性交能实打实的带来身体上的快感,亲吻只能带来精神上的满足,但那几个亲吻在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卿烛并不明白记忆中那种满足的快乐究竟如何诞生,但他挺想重温,于是俯下身去,吻了季游月。
此前他从未和季游月接过吻,因为觉得没必要,这只是他用来发泄身体欲望的娼妓,一个漂亮的肉壶,他不凌虐杀死季游月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别指望他把人捧到心尖。
所以他没吻过。
嘴唇相贴的时候,卿烛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心头也没漫上什么满足,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完全不一致,他皱起眉,吻得更深,季游月的哭泣呻吟被他全部压回喉间,化作沉闷地暗响,带着勾人的缠绵。
没有,还是没有。
没有满足,没有快乐,只有烦躁。
卿烛撑起身体,厌烦了自己的记忆,停止尝试,他叫季游月的名字,命令道:“跪起来。”
他叫了几次,但季游月都没听见,眼睛泛着白,身体不住的轻颤,腿被压制无法动弹,纤细的腰就抖个不停。
季游月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断,下体失禁般地不停喷水,狼狈又淫荡。
“这么娇,经不起操?”卿烛嘲笑他,把季游月子宫里的跳蛋开到最低档,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刺激少了一些,季游月稍微能集中一点注意力,卿烛重复了一遍他的命令,季游月茫然地看着他,慢慢反应过来。
他试图撑起身体,但浑身脱力,子宫里还有个跳蛋在嗡嗡振动,他尝试又摔倒,像个刚出生的幼兽学习走路,卿烛并不帮忙,他甚至是衣冠楚楚的,就那么坐在床边,冷眼看着季游月尝试。铱⒉1群,還有其他H篇
季游月还在哭,泪水在白皙的脸上纵横,最后汇聚到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床垫上,和他身体里喷出来的情液混在一起,卿烛的目光从他紧咬着电线还在痉挛流水的肉逼扫过他不住哭泣的眼睛,倒了杯水掐着下巴强硬喂进去。
本来就娇气不耐操,假如脱水了,干起来就更没办法尽兴。
他动作粗暴,季游月被呛了好几下,伏在床上咳嗽,又弄湿了床。
“你看床被你弄得多脏。”卿烛把水杯放回去,床单湿漉漉的,季游月终于尝试成功,可怜地跪着,浑身都在颤,像是随时会倒下去。
卿烛往他身上扔了一盒避孕套,“拆了,挑一个,用嘴给我套上。”
戴避孕套做不舒服,卿烛喜欢内射,但他认为季游月的嘴总得有点用处,“我带着套奸你一次,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后高潮,以后我就都戴套跟你做;如果你在我射了之前高潮,那我就再也不带套了,什么脏东西都灌你肚子里。”
季游月抬眼看卿烛,他的桃花眼雾蒙蒙的,像两颗浸泡在露水里的琉璃。
“怎么?”卿烛随意抹去季游月脸上的泪:“以为撒个娇我就会改变主意?”
“快点。”卿烛轻声细语:“要不然我就把你带到男厕所去,光着身子吊在那里,你猜猜你会怎么样?”
“别哭了,被我操总比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