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几乎要把他淹没,他艰难地喘息着,但就是不肯抱住云暄。
云暄熟练地挑开他的衣带,微凉的指尖在他的腰间摸索着。
裴十安这时候的身体敏感得厉害,一点也碰不得,却还是咬紧牙关打开他的手,誓死不从。
云暄也不着急,一直很耐心地做着前戏,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还隔着婚服揉着裴十安的臀肉,软软的,像一只熟透的桃子。
裴十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抵在他和云暄之间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在他的防线濒临崩溃的时候,云暄却又退开了一些距离,也不知道哪来的好兴致,就那样打量着他眼角通红、情难自禁的狼狈模样。
裴十安都想骂人了:“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别在这吊人胃口!”
云暄却笑起来:“我只是想仔细看看你穿婚服是什么样,这几年我一直想着,连做梦都会梦到。真的见到了,又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得多,幸好把你抢过来了。”
裴十安把头扭到一边,咬牙憋出两个字:“无耻。”
云暄眼底深暗,淡淡道:“我倒是试过做个坦坦荡荡的君子,守在你身边,等你慢慢喜欢上我,可是太纵容你的结果,就是你当着我的面说要和别的男人成亲。”
裴十安绝望于今后再也逃不出云暄的手心,连他说了什么都没认真听,只是赌气道:“我不喜欢你,就算你把我骗过来成亲,给我下药,我也不会喜欢你。”
裴十安没指望云暄会因为他这句发泄情绪的话有所动摇,但云暄却真的沉默良久,才状似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一辈子很长,你总有一天会想通的。”
云暄一面说着,一面抚摸着裴十安的脸侧,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繁复的婚服。
裴十安挣扎了一会儿,但云暄一握住他那里,裴十安就浑身痉挛地释放出来,双目失神,两颊一片潮红。
云暄也诧异于他身体的敏感,垂眸看着手上沾到的一些液体,片刻后,居然送到唇边舔了一下,似乎想尝尝他的味道。
裴十安已经脸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变,变态。”
云暄取笑他:“怎么碰一下就这样了?你就这么喜欢三哥碰你?”
裴十安还在嘴硬:“谁说的?我,我才不喜欢……”
“那我不碰你了?”
云暄竟然真的收回了手,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裴十安原本还想忍一会儿,但药效越来越磨人,身上像有虫蚁在爬一样,让人烦躁得恨不得把肌肤抓破。
身后也越来越湿润,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那种空虚感实在难以忽视。
裴十安向来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名言,当即决定服软,攥住云暄的衣带,低声道:“三哥,求你和我洞房。”
云暄低笑了一声,俯身按住他的手腕,很有耐心地吻住了他。
裴十安新婚之夜被云暄下药,度过了没有尊严但快活的一晚。与此同时,裴府却一整夜都灯火通明,下人进进出出,气氛凝滞。
“小安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明明一直有人跟着,怎么会突然不见?”裴母急得落泪,对着跪了一地的下人质问。
下人嚅嗫着答:“一个嬷嬷把少爷扶上了花轿,我们以为那是江府的人,所以没有阻止。当然也派人跟着一起去了,但派去的人到刚才才回来,都说刚拐过街角就被打晕,醒来的时候早就不知道少爷被带到哪去了。”
裴父也眉头紧锁,虽然心焦,却也只能先安抚裴母。
一片忙乱中,他看见身着婚服的江挽星站在门口,面色苍白,像丢了魂一样。
裴父怀疑拐走裴十安的是江府的仇家,把江挽星叫了进来。
“挽星,你有什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