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狂下甚至自虐般将阴茎往铁刺上靠。
至少他也会痛,和谢钰一起。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操他妈的有什么办法?!
百合在房中肆虐,像是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残品,疯一般的发狂生长。
可谢钰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虚无下什么都没有。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了他一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活路。
好久都没有这么痛了。
可谢钰最清楚这种刀伤。它痛,但永远不会让人陷入昏厥。一刀一刀,足以将人变作白骨。这是他从谢光威身上学到的,也是他对自己父亲做的。
可偏偏前列腺的刺激将这种疼痛无限放大了。其实,碰过自己那里的只有薛凛一人……但此时一切都不尽相同。薛凛的顶撞会让快感淹没所有,尽管羞辱得连尊严都泯灭。
但此刻胶质触感的机械按压,好像只是为了将他从剧痛中拉回,像一种嘲讽,好让自己迎接新一轮的拉扯刀割——
耻辱,病态,绝望。
记忆像潘多拉的魔盒,一但开启便如潮水般将谢钰淹没窒息,如藤蔓将他缠绕束缚。
那是谢钰永远都逃不出的地下室。他曾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谢光威而已,只要杀了他!可谢钰从未想过,那个摄像头原来是他的第二层牢笼枷锁。
原来,他真的永远都逃不出来啊。
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乳尖被一次次地揪起亵玩。震动的按摩棒一半塞入裤腰,另一头直指着柱身阴囊不断刺激……
谢钰想并拢双腿,可换来的只有覆盖伤口的又一刀。
还要持续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三天?
谢钰不知道,他最多只挺过两天。可那时候不一样,他知道谢光威在发疯时无论刀片使得再狠,他到底都不会杀了自己,只是像完成“艺术品”般雕刻修饰。
但林骸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想让自己比谢光威死得更骇人,也更污辱!
……没关系,没事的。
既然自己能逃出谢光威的地下室,那他就能逃出林骸的办公室,对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也是一种刑罚。
透着绝对的荒诞,像是上天对Alpha们的嘲讽和惩戒。
不断的刺激下谢钰在血泊中勃起了。按摩棒抵在龟头,指尖抽插中鲜血愈来愈多,挂在肩头的橙色狱服变作粉红,堪堪就要坠落。
薛凛的血落在地上变作小小一滩,性器被划了数不清的伤口。可他甚至不知道电棍是什么时候从身后抽下的,或许他当真挣扎得太狠,让那些狱警都压制不住了吧?
可倏忽间,薛凛看见谢钰咬紧的牙关终于一松。下巴尖坠着一滴血珠,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衬得愈发诡异。
他开口了,自自己进入房间后第一次说话,
“林骸…你为什么要恨我?谢光威的培育…很成功不是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林骸嘴角的笑容一瞬凝固,就连薛凛所有的挣脱也一时静止。
或许他们都没想到,谢钰在如此情况下出口的声音竟不是哭喊呻吟。他还能反问,还能攻击,还有理智!
可林骸的惊异不过一瞬。他起身了,来到谢钰身后,双手摁在他耳侧带着他猛一仰头——
其实谢钰的攻击性大多来自于那双眼睛,戾气太重。可如今黑布的遮掩下,薛凛只能看见他嘴角尚维持着弧度,身体紧绷间像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于无声中“自言”道,
“你不是谢光威…你不是。真正的恶魔已经死了,你杀不了我……”
“这是你的自我安慰吗?”
林骸再度开启了耳机,同时右手从托盘中又随意取出了一块刀片,不顾医生惊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