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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相月忍笑道:“好哦。”

    回家的时候相斯越已经睡了。相月食指点了点张鹤的唇,示意他噤声,反被他含住了手指,用犬牙轻轻咬着,舌尖打着圈舔她的指尖。

    “”

    相月带上门,将他按坐在床边,抽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月月要做吗?”

    他莫名其妙红了脸,自觉脱外套。底下只穿了件黑色训练背心,胸肌绷得鼓胀结实。

    见他又要贴过来抱她上床,相月敏捷后退,抬手轻松制住满脑子色色的醉鬼。

    “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出去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又在颠三倒四澄清,“我没喝醉”

    面上笑意难掩,相月轻手轻脚下楼,心里是形容不出的轻松而安定。

    这样就很好。

    没有年少时奢求的十全十美,很多事也不再那样势在必得。但好在没有什么生离死别,她愿意接受失去那部分意气风发的青涩,来保留另一部分的“永远”。

    喝酒多了燥喉咙,相月又去倒了杯水,在楼下耽误了一会儿。回房间之后,张鹤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他抬脸望向她,眼睛湿淋淋,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硬不起来了”

    相月沉默。

    那点儿因喝酒而起的伤春悲秋也荡然无存。

    她后知后觉:这人酒后心智起码要倒退个二十岁。

    张鹤还在试图刺激自己软趴趴的那根,入珠后的茎身不够平滑,动作又粗暴,怎么撸都不得章法。

    相月看不过去,拉开他的手,别着眼睛,替他弄了几下。

    她仍是不太好意思直视那里。

    “是喝醉了,把这个吃了就好了。”

    “我没有醉。”

    张鹤更委屈了,酒后一根筋的逻辑里,“没喝醉”等于“不用吃药”,“老婆非要他吃药”等于“证实他确实不行”。

    他抱住她的腰,埋进她胸乳间,竟是哭了。

    “对不起我、我还可以用手,可以舔得很舒服,不要嫌弃我”

    “”

    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相月手肘顶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人压躺在床上。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飞快地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联邦医疗做得不错,酒后人体那点儿酒精含量,一粒药丸,几分钟就能全部分解。

    张鹤的眼泪慢慢收住,嘴角绷紧,表情也变了。

    相月笑出声,趴在他胸口,连带胸腔震动,将快乐传染给他。

    “没有醉?”顽劣心起,故意学他说话。7!10.5&88"5"9{0日更

    张鹤本就没那么多羞耻心,但很懂顺杆儿爬。他去寻她的唇含住吮咬,又箍住她的腰,缓慢而色情地顶胯,用已经勃起的地方蹭她。

    吻毕,呼吸已经缠作一团,上下也换了个个儿。

    “现在没醉月月想试试吗?”

    番外五若话别离

    番外五若话别离

    一个普通的秋冬之交,天气燥冷,相月和往常一样送相斯越去学校,突闻周叔的死讯。

    这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事。只是悲伤总在预料之外。

    辐射的伤害不可逆转。他生性洒脱,不愿意吊着一口气苟活,只在上次战役期间为了给相月奔走,短暂遵医嘱用药。

    也才短短两年。

    相月觉得,“生离死别”,好像已经成了她人生的常态。

    幼时离去的父母,她已经记不清面容;少年从戎,被她收殓的曾属于战友的信息卡不知凡几;后来又是第七军团的散去,留她一人芳华依旧,嘲讽至极。

    追悼会那天下了雨,连带厅内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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