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失了。在没有未来的黑暗中他将彻底孤身一人,周遭只剩满目疮痍,只剩皮肉皲裂的疼痛。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甚至连一个“同伴”都不再有……
是自己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
就像三年前老头儿警告威胁薛泽时那般,只是这回更利落无情。
谢钰不可能原谅自己,也许这就是他们关系的终点吧。事到如今,薛凛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感情是自己先输的,就算心痛如绞也得自己忍着。
他最怕的到底还是——怎么瞒,瞒多久,谢钰他真的能承受住吗?
“凛哥。”
飘忽的思绪随着柳丁的招呼被拉回。
薛凛扫了眼不远处看工的狱警,用身形遮掩着,将袖口中叠成一方块的纸递了过去,
“你要的。”
“还真快啊。”柳丁的话带了几分揶揄,伸手接过后径直往口袋里一塞,却是转口道,
“话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做好你自己的事,其他的别管。”
薛凛淡淡间道得也不客气,伸手插兜摸了根烟,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你真喜欢谢钰,那就离他远点。”
擦身而过的刹那薛凛脚步一顿,肩膀停留在相蹭的距离。薛凛望着远处不可逾越的高墙,耳边柳丁的轻语仍在继续,
“三年前死的那几百个人里面,可不止有我的朋友,他们不也都是你的兄弟吗?哦对了,还有薛泽的未婚妻,那可是整整一家人啊。
“所以说,每个靠近薛家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你们姓薛的连自己都保不住,就别祸害其他人了吧。”
阳光落在两人的肩头,可恍惚间他们都不像他们。
一向嚣张跋扈的恶狼此刻沉默得像一堵石墙,精明油滑半辈子的狐狸此时却像开启了话匣子。柳丁用“谢钰”作切入的刀片,实则每一句都在揭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致命伤”——
“答应的事儿我会去做。不过凛哥,听小的一句劝?”
柳丁冷笑了声,一扫男人沉寂的眉眼,缓缓道,
“你发现了吗,只要是你和薛泽想保护的东西,你们都注定会伤害。想留住的东西,也永远在失去。所以啊凛哥,有时候还是认命比较好。只要还姓薛,你们的感情就注定会害人。”
“谢钰这人够可怜了,别让薛泽的故事在监狱里重演。你说呢,凛哥?”
…
不同于操场上压抑的气氛。医务室内病床不时摇曳出声,混杂着隐秘的喘息,显得旖旎而情色。
病床上,谢钰自始至终都未让Beta得见自己的眼睛,他没心神再去掩藏目光中的不耐和厌恶了。索性任由医生坐在自己右腿,双臂从后将人反扣,掌心探入白大褂敷衍地撩拨着。
“哈啊啊…别揉了嗯…”
Beta类似呜咽的求饶声响在身前。谢钰鼻息极轻地嗤了声,眼看他作势要回头,右手状似不经意地扣在医生的肩头,将人硬是摁了回去。同时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挲其锁骨,藏了刀片的腕侧距离Beta纤细的脖颈不过分毫。
医生的轻哼喘息无歇无止。谢钰急躁下左手掐住乳头用力一扯,直至整块乳晕都变得肿胀通红。
“啊哈!谢钰唔…”
谢钰啧了声强压下烦闷,有意让唇将蹭不蹭地滑过医生耳后,用最暧昧的方式说着无心的话,
“别叫了。蹭我的腿而已,这都能湿?”
“我很久没做了嗯…进来吗,像上次一样…骑乘?”
进个屁。
也不知是身体真的太不舒服,还是对这个人的厌恶超过了生理本能——
Beta在自己腿上磨了这么久,然而谢钰的前身愣是一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