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淫水。葛誉攥着被单的手都在发抖,神情更是恍惚。
宁川伸手掐着葛誉的腰将人拽近,缓慢得将阴茎顶入进去。“唔呃”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吟,宁川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软肉,却还余下一半在外头。那种还在往里强行塞入的感觉令葛誉的呼吸都在发抖,浅窄的雌穴被塞得饱胀变形的感觉让葛誉手脚发麻,“不要动了真的,不能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宁川耐不住性子,哪里又会理睬葛誉的话,他狠狠往里撞进去,终于是将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
“看到没,肏进去了。”男人的下腹被顶得微鼓,没过多久前面半勃的阴茎便因为被压迫到了膀胱而淅淅沥沥得尿出水来。
那该是痛的,可葛誉却又尝到了从未有过的颤栗,像是骨子里的瘙痒被狠狠刮过,激起每一寸血肉的躁动。宁川的阴茎本就可观,每一次撞进去都碾着子宫的入口,刺疼的酸软感令葛誉恍惚间没了下半身的知觉。葛誉有气无力得发出些零零落落的呻吟,脑袋里面的画面还卡在宁川早上进屋时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做爱,葛誉也很难保证自己的身体能够放松下来。所以在宁川提出要用些凝胶软膏做润滑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在干涩的情况下做那档子事对葛誉而言是难熬的,而且弄下来难免会肿痛异常,更延长与宁川呆在一块儿的时间。
宁川甚至是把东西递给他,让葛誉自己动的手。
原本清凉的啫喱凝胶抹进穴内就融化成了湿腻的汁水,却渐渐升腾起难以言喻的热辣感。葛誉几乎能感觉到穴肉痉挛一般的异常收缩,他甚至忍不住用手抚慰雌穴,妄图平息那股不正常的热度。他的记忆在那之后就近乎空白,只知道浑身力气都像在被一点点抽干似的。葛誉只感觉身体像是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因为一次拨弄就断裂开来似的。
撑满了小雌穴的阴茎慢慢抽出,又在临离之际凶狠得全根顶入。肏弄的频率开始加快,干得已是半失去意识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含着哭腔哀叫起来。“坏了啊要坏了要坏了”他扭着屁股本能得妄图从鸡巴上挣脱开去逃离被播种的过程,却是被按着腰干得更狠。
“老子在给你下种啊!你跑什么!”宁川死死压着男人的手臂,腰身摆动的力道更加野蛮。葛誉原本低哑的声音都拔高了不少哭叫,两条被强行挤开的腿垂死挣扎般得蹬动个不停。“哭个屁啊!你想要的是不是,全射给你!给我全部吃进去!”
精液几乎是直接抵着子宫口往里头灌了进去。葛誉只感觉头昏脑涨得厉害,整个人软绵绵得被宁川拽了起来。他靠在宁川的胸口,双腿被对方朝两边拉开,葛誉正对着镜头,被灌满了的小穴收缩着淌出精液,“被授精之后的痴样也得好好记录,是吧?”
下颚被掐住抬高,葛誉怔怔得看向面前的镜头与闪烁的红光,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得阖起眼昏睡过去。
等他辗转清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如浓墨一般了,葛誉背上贴着热度,
酸软发麻的侧腰也被人从后头用手臂环抱。那手掌贴在他的下腹上,令男人很快想起了其下作的目的。他这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三只验孕棒,葛誉盯着看了好一阵。
他从被窝里伸出手,将连包装盒都未拆的验孕棒紧紧攥住。葛誉的脚刚踩上地板就一下子瘫软下去,钝痛不止的雌穴还残留着细细密密的刺痒。他避开了床边的摄像机,有些踉跄得走进卫生间里。
床上的宁川被男人弄出的声响吵醒过来,他烦躁得收紧手臂,却是捞了个空,这才睁开眼。他循着动静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门口,“大半夜的验什么啊,不能等明早上吗?”宁川起床气本就严重,上午跟男人搞过之后就几乎把时间都扑在了刚起步的项目上,将近一点多才睡下的宁川一副要发脾气的烦躁模样。
“一周之后才能测”葛誉神情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