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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从无是非,皆是云奚心甘情愿,你莫要再哭了。”他吻着我的眼睫,似哀似叹。

    我默然摇头,连口都张不开,出口便是哽咽。

    他的手落在我发间,声音越发低微,“……此事、任何事,皆是云奚之过……宝贝,我该当如何......不哭了可好……”

    我哭得头昏脑胀,也不知应声了,亦或是没应声。只记得后来被他抱上了床,我仍在哭,而他愈发沉默,除了时而落下亲吻便是安静地拥着我,直至天色沉下。

    -

    我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屋内一片昏暗。我甫一动作,侧脸便被亲了。云奚柔声问我,“醒了?”

    我把脸深埋在他衣襟处,难堪地闷闷“嗯”了声。

    我话音刚落,门便忽然被敲了两下,一个童音道:“简公子,公子说该去沾雨台了。”

    我从云奚怀中探头,昏头昏脑地看了眼门的方位,哑声应道:“知道了,我这便更衣。”

    云奚的手落在我脸边,轻轻摩挲了下,嘱咐我道:“以灵力冲击眼周穴位可消肿。”

    我阖眼运转灵力,花了些时间方重新睁眼后,看向他道:“现在看着如何?”

    “不肿了,很美。”他撑起身子,勾起我下颌,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去罢,我就在你身侧。”

    01:33:32

    063

    赴宴沾雨台

    上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影如烟云消散。

    我怅然静坐了会方才更衣出门,却并未在门外见到人。直到层层走下楼梯,穿过厅堂,方在望月楼门前见着了一身雪裘的南宫。

    他见到我便弯了唇,走上前来往我手中塞了一珐琅手炉,温声道:“今夜天寒,你穿得太少了些。”

    “我的裘衣都太厚了,有些夸张,我便没穿,若冷了便以法力取暖罢。”

    他四周看了眼,从纳虚戒中取了一件裘衣递给我,“此乃羊羔皮所制,你试试。”

    这并非斗篷,而是一件衣裳。南宫比我高了近半头,我穿上肯定不合适。我便直接拒绝道:“算了,没事的。”

    他却不依不饶地递着,知我所想似的开口道:“是你的尺寸。”

    我愣了下,望着他等他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可他却不开口,仅是伸着手等我接过裘衣。

    我只得接过来,顺手把手炉还给他,主动问他道:“你怎会有我尺寸的衣物?”

    “想着你可能会冷,便准备了几件。”

    他说得太过平静,好似理所当然,仿佛这其中并无微妙之处。

    我以为云奚会阻止我,可身边始终平静无澜,并无任何事情发生。

    我心情复杂地将裘衣穿上了,尺寸正好合适,很快身子便暖了起来。

    他见我手空了竟又将手炉塞给我,说着话便朝前走去,“时间差不多了,走罢。”

    我跟着他走出两步忽然明白了——他想拜入文心尊者门下,因而刻意讨好于我。而云奚许是知道此事,因而并不介怀。

    我放下心来,忽又想起一事,“元舒呢?他也想去赴宴,我该带他同去的。”

    南宫回首看我,“他同流云去酒肆了,许是不打算赴宴了罢。”

    元舒当时并未回应我,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罢,走罢。”

    -

    距离沾雨楼尚有数丈远,丝竹管弦声已不绝于耳。待上了楼,便见楼内装饰绮丽,筵席分列两侧,倌人文人丛丛众众,或投壶行酒令,或击案高歌。歌姬、舞女位于其中,衣绮罗,曳锦绣,裙角翻飞间香气飞扬。

    我在楼梯口停住了脚步,何曾见过这般奢靡之景,那些脂粉香同酒香混作一处,直冲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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